“在房裡,還沒起。”很隨意的態度,這如夢似幻仙境般的“落雨閣”也只有自己和墨笙歌兩人,算是獨立於絕殺範圍之外的另一個獨立的存在。
“好,我先等著,墨前輩醒了之後,麻煩請轉告他,夜吹寒有事拜訪。”語氣彬彬有禮,完全挑不到一絲錯處,像是大家族中受到良好教導的謙謙君子,只是舒靖容很懷疑這樣看似完美的外表下,內心藏著的到底是天使還是魔鬼?
“你是那個委託人?”舒靖容輕倚在門前,一點也沒有要進去通報的意思,尖銳的話就這麼直接的問了出來,墨笙歌昨天說要見的人是他嗎?
“委託人?”對於這個算是陌生的詞,夜吹寒輕歪著頭,如寒玉般動人心魄的眼就這麼直直的望進了她的心裡,如此一般俊俏的人這麼定定的望著她,饒是心志如鋼鐵般堅毅的舒靖容面上也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紅暈,一貫淡然的絕美薄面上多了一層胭脂的紅,俏美動人有著與一貫冷清不同的豔麗。
“委託任務的人”舒靖容清冷的提醒到,若他真是那個委託人,那麼他要委託的任務是什麼呢?看上去這般完美無缺又透露出睥睨天下的氣息,相必家勢必定十分浩大,他求的會是什麼?
“你是墨前輩的什麼人?”夜吹寒那有如實質的眼光竟生生的有一點逼迫人的味道,他果真不是表面上看來的謙謙君子般無害,至少那眼中深處的寒意從來都沒有消失過,而現在那絲絲的寒意就那麼直指舒靖容。
“她是這次選來助你的人。”一聲如玉盤般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那一室有點緊張的意味,人未到,身先到。墨笙歌施施然從內室踱步而出,慵懶的誘惑暗帶著滿室的幽香,致命的蠱惑和他煞名在外的絕殺主上一絲也不符。
夜吹寒冷眼看著這個拖拉著靡麗披風步步生輝卻依舊讓人心生膽寒的男子,按下心中升騰起來的戒備和疑慮,絕殺的主上竟這麼年輕?但依舊面不改色的道。
“墨前輩,這次需要的是十五六歲的女子,而他是個少年,這個有點不太合適吧。”夜吹寒壓下心中的不悅,絕殺,在暗殺界具有極高的聲譽,只要出的起錢,無論是什麼棘手的任務都可以辦到。所以他才拋下身份的尊貴來到這裡,但要是這樣隨便糊弄他,可不是好善了的。
“阿靖是女子,她足夠優秀,若是她失敗了,我們絕殺不僅將定金全數奉還,還將賠償原數的十倍。”冷冷的話語有足夠的信服力,既然墨笙歌都這麼說了,他也就算有再多的顧慮也只能放在心裡,只是這個看上去如少年般俊朗的女子有什麼樣的能力,能讓絕殺的主上說出那樣的話,他倒想見識下。
“既然墨前輩那麼堅持,那麼我就說下具體的事項了,夜月帝國宣王爺手握兵馬大權,與任何皇子都保持一定距離,對於夜月帝國中的皇位之爭作壁上觀。宣王爺此生只有一個遺憾,和王妃相濡以沫恩愛非常,但膝下無子,唯一的千金卻在五年前失蹤。宣王妃從此陷入癲狂精神錯亂。”
“你是夜月帝國的什麼人。”舒靖容眼中滿是審視,這般尊貴不凡又帶著睥睨天下的傲氣,如今又提出個什麼宣王爺,還有什麼皇位之爭,那麼他必定是皇家子弟。
“三皇子夜吹寒。”夜吹寒定定的看著舒靖容滿是清冽的眼睛,毫不迴避的將自己的身份告知於她,本是遲早要知道的事情,這樣說出來也懶得她對自己審視。這般年輕的女子就有那麼清亮而尖銳的眼神,針芒般銳利彷彿看透世事,或許她真的可以完成這個任務。
“你要安排阿靖進宣王府邸吧。”看透夜吹寒心中所想的不僅僅是舒靖容,墨笙歌從第一眼就沒有錯過那看似清寒無慾無求的眼中深藏的慾望,對權利的渴求嗎?
傳言中的夜月三皇子生母身份低微,後因得罪寵妃元妃被賜死。沒有任何靠山的他竟安然活到現在,雖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