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丫丫對輕風很感性趣,想進一步瞭解,向他提問:“你這樣的智商,軍事奇才,知己知彼料敵如神,令人欽佩;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兵,你既然上軍校,對前途一定充滿信心,以你的能力,自我衡量,將來可以進入什麼級別,想當將軍嗎?”
輕風回顧往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考上軍校,命運決定人生,出人意料之外,來到這裡,我是身不由己呀。”田丫丫插言:“天遂人願!”輕風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沒有奢望;這不屬於你們採訪的範圍,無可奉告!”
田丫丫不甘心,用記者的套路,職業功夫死纏爛打,質問輕風:“你對職務和女孩都不感興趣,究竟喜歡什麼呀,是不是腦子有病?”輕風調侃道:“兩樣我都喜歡,要取之有道。想當官不容易,何必死乞白賴去追求?不顧尊嚴,削尖腦袋去鑽營,不是我的性格!”田丫丫透露:“我可以幫助你,但是有個條件,憑什麼身份幫助你?要名正言順!”
輕風玩世不恭,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說:“與你交友,恨不相逢未娶時,現在已經晚了,家裡有夜叉精,比老虎還兇,簡直就是魔鬼,我有賊心沒有膽。貧賤不能移,我忠於夜叉精,像穿了防彈衣,富貴不能淫,經得起誘惑,刀槍不入;雖然身在外面,心裡卻牽掛著她!”
:田丫丫氣得柳眉倒豎,怒不可遏:“孺子不可教也,自毀前途!”她轉身就走了,揚長而去。衛國新看到他們不歡而散,從內心佩服輕風,又替他惋惜:“你這人太固執了,機會難得,千萬不要錯過!又何必得罪她?”輕風不以為然:“無欲則剛,我不抱任何希望,看淡名利,因此無所畏懼。”
一排長鄭金科升任連長,主持工作,衛國新還沒有安排職務,沉不住氣了,向輕風請教:“我被停職了,該怎麼辦?”輕風胸有成竹:“彆著急,我保證你升為營長,你不相信?我們可以打賭,讓鄭金科做見證人。”
鄭金科春風得意,興趣正濃:“好啊!我願意作證!希望衛連長高升營長!”衛國新搖頭,表示懷疑:“你別安慰我了,男子漢經受得起挫折,天生我材必有用!隨遇而安。”
三人打賭的訊息不翼而飛,田丫丫知道了,幾聲冷笑:“輕風太狂了,有你難受的時候。”團部下達通知,送來轉業名單,衛國新排在第一名,出人意料。鄭金科看到名單,也感到吃驚:“輕風失算了,徒有虛名,預測這門學問深奧,不可妄議,這種事也敢打賭?”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多少鋼鐵漢子,知道自己要轉業回去,都掉了幾滴眼淚。衛國新找到輕風,沉著臉說:“我要轉業回家了,後會有期。”
輕風顯得很平淡:“一路順風,不送!”衛國新情緒低落,很不高興:“當初你來的時候,我以誠相待,對你不薄,現在要走了就如此冷淡,真是客走茶涼,令人寒心。”輕風知道他在想什麼,心裡明白,表面上裝著不知道。
愛有多深,恨有多狠,田丫丫怒氣未消,找到輕風興師問罪:“騙子,自以為是,不求上進,想回去擺攤算命,打賭輸了臉往哪裡放?你那點騙術,在江湖上混不到飯吃,只有去下苦力,稀飯都喝不上,沒有出息!”
輕風不理睬她,任其發揮,田丫丫自覺無趣,醒悟過來才明白:“我真傻,沉不住氣,像潑婦罵街,自毀形象,讓他看笑話。”
衛國新和一群退伍兵揹著揹包,提著行李向車站走去。師長楊忠嗣坐在車裡,看見了衛國新,吩咐停車,命令警衛員:“你去把衛國新給我叫回來!讓他回去聽候通知,不要走!”衛國新又回到連部,輕風笑著說:“峰迴路轉,我知道你要回來,還在生氣嗎?”
鄭金科百思不得其解:“衛國新去而復返,是什麼原因,又有新的任命?”田丫丫看見衛國新回來了,欣喜若狂,自言自語地說:“厲害!輕風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