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阻擋之力,被一劍劃開。連帶著吳淮的坐腿上也出現了一道不淺的傷口,殷紅的鮮血不住的從吳淮和息風獸的傷口中流出,摸樣有些悽慘。
顯然這一劍讓息風獸受傷有些不輕,顧不得嘶吼,口中希律律的抽氣聲來緩解自己的疼痛,,足足過了半晌之後才有一聲震天的嘶吼聲。
讓在場的眾人都為之一驚,齊易心看著雷鎮庭調笑道:“聽到沒?吳淮座下的妖獸受傷不輕啊,你要是現在收手,我可以讓你雷家安然離開伊廬城,決不再追究。”
“做夢,鹿死誰手還不一定。”雷鎮庭一聲冷哼,不甘示弱。
驀然而至的痛楚讓息風獸有些疼痛難當,驟然昂首對月,一雙前蹄高舉然後在猛地踏下震碎了一地的青石磚。長嘯三聲,一聲比一聲高亢,到了最後一聲,音波幾成實質,周圍幾堵還未倒塌的牆在此刻被殃及,驟然崩塌。就在這一刻,息風獸也在眨眼之間發生了令人瞠目的變化。
短短一瞬之間,息風獸黝黑的鱗甲頓時變色,由黝黑在一瞬間變成了銀色,在月光之下銀色的鱗甲熠熠生輝,形容颯然!被成歌用風泊劍在左側劃開的傷口在眨眼間已經癒合,就連一絲傷口的痕跡都看不見,光潔一片。猙獰的腦袋開始變得矍鑠,兩根虯結的角從息風獸的頭上突起,嘴邊的長鬚在夜風中颯然飄揚,神駿非凡。
成歌有些看痴了,還沒等成歌做出任何的動作,息風獸四爪在地上狠狠一抓,滿地的碎石被鋒銳的爪子揚起,一人一獸化作一道銀色的流光衝向成歌,速度比剛剛快了不止一籌。
成歌心中大駭,沒有任何的猶豫,再次一劍飆出。在成歌的身前,一道森寒的劍光射出,迎頭撞上了怒吼而來的息風獸。
不再是最開始的時候的那清脆的響聲,而是一聲如同山崩一樣的巨響,好像是兩塊從九天之上落下的巨石砸在了一起,聲勢驚人!
成歌感覺現在就好像是撞在了一座山上,衝撞之下的壓力讓成歌難受得想要吐血。而且成歌一直無往不利的劍二在此刻完全沒有了以往的犀利,在這妖異的息風獸面前除了在最開始抗住了那兩根鋒銳的角想要穿透自己的身體的企圖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作為。
一次衝撞之後,成歌如同一條被拋飛的破麻袋,狠狠的砸在地上,激起了一大蓬的煙塵,在地上翻滾過好幾圈之後才停下來。
成歌眼前一陣發黑,躺在地上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幾欲昏迷過去。
息風獸一擊得手,沒有想要饒過成歌的打算,地面一陣震顫,息風獸在吳淮的引導和指揮之下朝著躺在地上的成歌踏來。
好不容易有些清醒的成歌悚然一驚,心中還沒徹底清醒過來,一驚憑藉著身體的本能做出了反應,用幾欲廢掉的左臂在地上狠狠一砸,藉著反彈的力道一下子縱身而起,彈起了足足兩丈的距離,右手的風泊劍趁勢一劍對著吳淮斬下。
沒有預料到成歌在已經重傷的情況下還能有如此的反應,息風獸從成歌的身下穿過,正好將吳淮送到成歌的攻擊範圍之內,一道血口在吳淮的背後乍現。
一劍劃過,成歌落在地上,雖然還是有些晃晃悠悠,但是眼神依舊清澈。
伸手摸了一下背後的傷口,吳淮心中的怒火更甚,屢屢在已經佔到絕對的上風的時候被成歌反擊,就算是泥菩薩也有了三分火氣。
頓時從息風獸的身上一躍而起,向息風獸使一個眼色,一人一獸從兩邊朝著成歌包抄而去。一個息風獸成歌已經疲於應付,再加上一個以逸待勞的吳淮,成歌已入困境!
成歌氣息不定,站在原地以不變應萬變,只能用最少的靈力獲得最大的戰果,不做無謂的消耗。
吳淮與息風獸可謂是心有靈犀,配合的默契無間,兩者的招數連在一起連綿不絕之勢,成歌只有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