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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他名草有主了,是有夫之婦。”湯姆森氣不打一處來,“你好,我叫愛琳,是個職業模特。”
“對不起,失陪一下,”詹安尼今晚真的沒心情應付別人,他捏下高腳椅,給湯姆森的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在外面等著,然後丟了張卞給酒保,他招呼也沒打,出了酒吧。
寒風撲面,鑽心刺骨的冷,腦袋暈暈的,但仍清晰地提醒他,他的心在牽掛著一個無情的女人。
他想念她淡雅的微笑,想念她恬靜的表情,想念她她慧黠的雙眸俏皮地對他眨著眼,想念她羞澀的淺淺回應,想念她柔軟的雙唇為他微微地顫慄,想念她黑髮散在枕上的輕懶,想念她在懷中那種安實的宛如擁有的感覺。
她所給予他的這些感受,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取代的。
那個住在醫院裡,讓她擔憂的人是誰?傍晚時給她打電話,把她從他身邊拉走的人又是誰?
這兩天,她依然對他溫和清雅,可是他卻敏感地感到她不像前一陣和他那麼親切了,是什麼改變了這些呢?
他突然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接過門童遞來的車鑰匙,急匆匆地駛上大道,高速地向舒櫻居住的小區駛去。
車子穿過浩大而高遠的寒夜,幾近瘋狂,幸好已是午夜,路上的車輛很少,終於平安地到達舒櫻的公寓前。
他像失落了靈魂似的,“咚咚”地上了樓。
“誰?”舒櫻迷迷糊糊,從夢中被門鈴驚醒,披了件大衣爬下床,站在門裡緊張得聲音都變了形。
“鮑西亞!”詹安尼依在門框上氣直喘,“快開門。”
舒櫻這才開啟門,一股酒氣撲鼻而來,詹安尼藉著醉意,踉蹌地走進屋內。
舒櫻大開門,掏出手機,凌晨一點三十八分,“你怎麼來的?”她給他倒水,披著大衣只著睡衣的身子一直在大戰。
“開車過來的。”
“你開車?”舒櫻一下子提高了音量,清麗的面容緊繃中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你敢酒後駕車,你瘋了嗎?”
“鮑西亞,安靜,安靜,我很好,很安全,我沒醉到那種份上。”他伸出手欲安撫她。
她‘啪’地開啟他的手掌,“如果萬一出現什麼情況,你怎麼處理呢?你不懂的那樣子的後果嗎?生命能這樣隨意嗎?”她不知怎麼,嚴重沽沽的冒著淚水,一半因為寒冷,一半因為激動,身子顫抖站不住,“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很酷嗎?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樣玩?”
她捂著臉,哭得接不上氣。
詹安尼被她突地表現呆住了,“鮑西亞,我。。。。以後會注意的。”
“安尼,如果你想接近上帝,上帝不會拒絕你的,你若想抽身就沒機會了,懂嗎?”她抬起淚眼。
詹安尼震驚地替她拭去淚水,覺得他這樣子有點小題大做,可卻又為她對他的這份在意而有點感動,他扶著她站起,感到她身子冰冷得很,忙把她往床邊推,她搖手,“你。。。。。找我有事嗎?”
詹安尼愣在這裡,嘴張了又張,躊躇了好一會踩結結巴巴地說道:“我。。。。。。看你晚上挺著急的,不放心,過來看看你。”
“那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呀,時間這麼晚,又喝了酒。。。。。”她嘀嘀咕咕,對他喝酒的事特別耿耿於懷。
“電話裡說不清楚,又看不到你的臉,我怎麼能放心呢?”他詭辯道。
舒櫻眼睫上掛著淚水,感覺十分莫名其妙,“那現在放心了嗎?”
“你什麼時候到家的?”
“我都好幾萬沒睡好了,今天本想好好地睡一覺,又讓你給擾了。”她輕聲埋怨著。
他聽了心咚地落了地,她沒和別的人在一起。
“你快上床去,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