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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有些失望於她的拒絕,“為什麼?”

“我病還沒治好,我不知道……”

我果斷的打斷她:“你到底在怕什麼?為什麼不敢和我結婚?這些我都不在乎,我早說過了!”

“可是我在乎!”她拔高了嗓音,眉頭緊皺,定了半晌才說:“我不怕死,不怕遇到危險,不怕受傷,不怕你變心不愛我了,我只是怕你不幸福,我不能自私,我不希望你未來後悔。”

她認真的表情讓我喉間哽咽,“我不會後悔。”

“你和我在一起,要放棄家庭,也許事業也會受影響,就算我們克服這些,可我的身體是個問題,紀時,我不知道愛情可以支撐多少年,但我知道愛情的力量並沒有那麼強大,如果真的強大,我們不會分開。讓我想想好嗎,我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

“……”我看著那張白皙的小臉上覆雜而倔強的表情。想起紀允對我說的話,面對紀允,她言辭肯定的說:“我想戰鬥,可紀時不是戰利品,他是我最虔誠的願景,我愛他,我希望他幸福。”

這樣的越尹,我不想錯過,也不想再辜負。

番外

徐絮最不喜歡別人問她名字,從小到大,每次她說完名字,就能看到別人憋笑的表情,有的耳朵不行的甚至會說:“什麼?噓噓?你要噓噓?”

徐絮對於取出這個名字的父母真的很無語,當然,這不是最無語的,最無語的是,他們把她生下來了,卻又不負責任的出車禍雙雙離開,讓她和年邁的奶奶在這個浮華的都市裡窮酸的掙扎。

大學畢業後,徐絮成為一名醫藥代表,名字挺好聽的,說白了就是個見縫插針的賣藥的,靠著和醫生們的關係做買賣,成日都在酒桌娛樂場所浸淫著。那些穿白袍的男人也沒多高潔傲岸,脫了白袍其實就和廣大猥瑣男性一個德行,有便宜使勁佔。徐絮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反正胸前兩坨肉也不是長來取悅自己的,給誰不是摸?

認識紀允,是個巧合,也是個充滿了戲劇性的錯誤。說起來,那也是個特殊的日子——愚人節。

愚人節前幾天,徐絮做掰了一樁買賣,給人摸了個夠結果人家翻臉不認人,她找到那人理論,結果那人直接惡人先告狀,找來保安把她趕走了。藥代在醫院裡一貫不受待見,這種待遇她也不是沒受過,但這口氣她實在咽不下。徐絮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就錙銖必較睚眥必報這些發揚的很廣大。她旁敲側擊了幾天打聽到那猥瑣男原來是勾搭上了另一位年輕的女藥代了,那藥代長得倒是沒有徐絮漂亮,就是那女的更猛,直接讓上。

這倒是讓徐絮甘拜下風,這破買賣還是不值得賣身的,這點三觀徐絮還是有的,所以她也就沒在乎這樁買賣了,純粹就想整整那猥瑣男。說起來那猥瑣男也夠噁心的,和那女藥代去開房還炫耀一般說給男同事聽,而徐絮,自然是透過那些一傳十十傳百的八卦知道那男人開房的時間和地點。

那猥瑣男開房的酒店倒是相當不錯,五星級,看來醫生收入還是不錯的,他那種人,灰色收入自然是不少,雖然現在政策不允,但總有人渣大夫收病人回扣,當然,若那猥瑣男不是人渣,她又怎麼能找的上呢。

她整好衣裝,在如鏡一般的玻璃前照了照自己的妝容確定一切完美,才沉著淡定找到酒店服務檯,先找了理由騙到了那男人的房間號和電話號碼,然後從後門溜出去,坐在後門的臺階上,她非常嗨皮的打了110,舉報那猥瑣男嫖娼。她報上了那男人的名字和房間號,在確定警察將要出警後她才結束通話電話。

大仇得報,徐絮開心的吹起了口哨,她拍了拍屁股站起來,一轉身,撞到身後的一個男人。

是的,這個男人就是紀允。

明明是她撞她,他卻非常有禮的道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