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把全都身家都押在了這場前所未有的血鬥上,期望能夠大賺一筆。
如果連血斗的勝負都分不出,或者是宣判雙方打成平手,那麼必然是所有人都無法接受的。
眾人議論了半天,都不得要領,於是,眾人都紛紛看向觀眾席上最顯眼的位置,那裡坐著交流大會的五位元老,其中大元老張偉福居中而坐,他是唯一能夠決定這場血鬥勝負的人。
其實別說是普通的修仙者了,就連五位元老在內,誰沒有在這場血鬥上押注?
大元老的情況沒人清楚,但是四位元老無一例外都在這場血鬥中押了重注,元老陳小帥、劉靖堯都在吳毅卓一方押了重注,月瓷道人在李文駿身上押了重注,另外一名元老張楠則是兩頭下注,其中,在李文駿身上押的略多。
此時,四位元老也都緊張萬分地看著大元老,期望大元老能夠儘快宣佈結果。
張偉福一直沉默著不說話,李硝衣坐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對月瓷道人說道:“觀主,我是不是可以先到鬥場中,看看我三弟的情況?我三弟命雖然大,我相信他還活著,但是一直這樣拖著,始終不救他的話,弄不好會出事。”
李硝衣的話說的很有分寸,他的情緒也非常的剋制,他很清楚在這些陸地神仙的眼中,他沒有一點身份和地位,隨便出來一個人,用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他。對這些人保持足夠的尊敬,是非常有必要的。
月瓷道人心中一動,他衝著張偉福拱了拱手,說道:“大元老可是憂慮如何判斷血斗的勝負,才能服眾?在下倒是有一辦法,可破解眼前的困局?”
“哦,月瓷道兄請講。”張偉福很客氣地道。
月瓷道人說道:“前兩場血斗的勝負,相信大家都沒有意義,問題出在最後一場。吳毅卓一方,全部自爆,無一倖存。現在的關鍵就是看李文駿的生死,他如果還活著,還有氣在,那自然就是他贏,如果斷氣了,那他就是和吳毅卓一方同歸於盡了。這場血鬥就是平手,誰也沒有贏。大元老,你覺得如何?”
張偉福沒有馬上點頭,他看了看其他三位元老,問道:“三位道兄,你們覺得月瓷道兄的提議,如何?”
陳小帥他們面面相覷,他們多少也能猜出來一點大元老的心思。姑且不論大元老在誰身上押注,又押了多少注,有一點可以肯定,能夠在這樣的場合設賭盤,事後肯定少不了要孝敬大元老,開賭的人賺的越多,給大元老的孝敬越豐厚。
什麼樣的情況下,設賭盤的人賺的最多?
很顯然,就是押注的人都沒有猜中的情況下。
如果李文駿和吳毅卓兩方都沒有贏,打成了平手,那麼所有押兩方中任何一方勝的人都將血本無歸。而事先開的賭盤,只有兩個選項,要麼是李文駿勝,要麼是吳毅卓一方勝,並沒有打平手一說,也沒有一個人對此有意義。
偏偏三場血鬥到了最後成為了這樣一個局面,最不可能的情況發生了。大元老有了一個能夠獲得更多孝敬的機會,難怪他不動心?
陳小帥給劉靖堯使了一個眼色,說道:“大元老,我沒有異議。為了確保最後的結果公正,我願意親自下場核實李文駿的生死。”
說這話的時候,陳小帥已經對李文駿動了殺心。李文駿害得他輸了一大筆晶石不說,還把吳毅卓連根拔起,害得他以後少了一份固定的孝敬,有此兩點原因,由不得他不恨李文駿。他已經想好了,如果他到了李文駿身邊,就算李文駿還有一口氣,他也要把李文駿給弄死。
月瓷道人對陳小帥的陰暗心理洞若觀火,他連忙說道:“陳道兄,這種小事,怎麼能夠勞動你的大駕,還是讓我去吧。”
“月瓷道兄,此言差矣,李文駿的生死關係血斗的結局,是所有觀看本場血斗的近萬名修仙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