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君眉頭一皺,大聲喝問:“誰在鳴角?”
片刻功夫,一名小卒快速跑了過來,跪在地上高呼:“回稟陛下,是江國人的號角,他們已經開始排佈陣勢了!”
“是嗎?”
寒國國君縱身一躍,高高飛起,眾人跟上。
他們飛的極高,面前的人自覺讓出一條道來,讓他能夠一眺遠方景象。
江國人全部分散排開,大軍呈現一個環形狀,包圍著谷城,且人疊著人,足足有數百米之高,他們面朝著谷城,距谷城也不過千米的距離。
攻城所用的法器傀儡都已經架設完畢,江國隨時可以發動攻襲戰。
大戰即將開始。
這時,江國大軍的正面人群處,突然裂出一道口子,一輛騰空而飛的鎏金車架飄了出來。
這車架金碧輝煌,底部有氣拖著,氣如流水,神奇奧妙,他一飛出,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不急不慢的朝前飛著,直到距谷城還有七百餘米的距離時,這鎏金車便停了下來。
這是江國國君的車架!!
寒國國君臉色微寒,直接踏空飛至城牆上頭。
“陛下!”
“陛下!”
“陛下……”
人們低呼。
寒國國君視線緊緊盯著那鎏金車架,神情肅然。
他知道來人是誰,隱約之間也猜測到了這股傢伙要說什麼。
鎏金車架的車簾被掀了起來,裡頭緩步走出一名穿著華貴袍服的俊俏男子。
男子氣質高貴,模樣俊俏,腰間掛著一把水藍色的長劍,眼裡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威勢,他盯著面前那已被大軍圍起的谷城,威嚴的臉浮動著一絲熾熱。
“曲天霸,好久不見了。”
男子淡淡開口,聲如靜水。
“已有十五年了。”
寒國國君沉道:“雖然許久未見,但我並不希望與你見面,因為你我見面只會在一種狀態下進行。”
“交戰嗎?”
“不錯。”
“你懼戰了?”
“我若懼戰,豈會來此?”
“不懼戰?也好,今後見面,我們可能就會換一種方式了。”
“什麼方式?”
“你是我的階下囚,而我,將成為這江寒界之主!囚見主的方式。”
他沉沉說道,那狹長的星目滲出一縷寒芒:“現在,我給你以及你們寒國人一個忠告!一個善意的忠告,你們最好現在立刻向朕開城獻降,向我俯首陳臣,將你寒國至寶美女全部獻於我,那麼,朕可以不滅你們!尚且留你們寒國皇室一支血脈!”
“這就是你給我的忠告?”
寒國國君淡道。
“你可以不聽!”
“那就當你沒說好了。”他絲毫不客氣。
此話一出,江國國君的眼裡略過一絲憤怒。
“這麼說來,我可以不必留情了?”
“我會讓你們江國人知道,我寒國人並無孬種!!”
寒國國君這一句說的很洪亮,話音剛落,城牆上所有寒國士兵們立刻拔出戰刀,高高舉起,呼吼開來。
他們在發洩,也在憤怒,對於侵略者,他們從不會手軟。
然而這是戰爭,無論是攻防還是守方,都無需憐憫。
“好!!”
江國國君徑直轉身,返回車架。
話已說盡,多說無用。
鎏金車架緩緩朝後方江國大軍飛去,這兩國近百萬之眾就這麼看著那車架。
江國大軍自行裂開縫隙,讓那車架進入,然而,就在車架進入這大軍之際,一個聲音從裡頭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