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馬場上。這才是騎師和練馬場工作人員的生活。
顧長河騎著大震憾繞著練習場的直線小跑了幾百米,大震憾現在的狀態很不錯,這讓顧長河非常的滿意。自從日本杯結束以來,大震憾的狀態一直都很好,每天的練習也都完成的很棒。顧長河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夥伴身上的那種由內自外散發出來了的自信,似乎上次日本杯的比賽就像是個磨刀石,讓大震憾更加的成熟,在賽道上的表現也更加自信。
到了彎道入口,顧長河並不想讓大震憾跑彎道,而且今天也沒有放跑的訓練,於是輕輕的一帶韁繩準備轉身,可是今天的大震憾並沒有移動腳步,而是昂著頭一臉警惕的望著彎道的方向。
順著大震憾的方向望了過去,顧長河不由的笑了,阿卡什德和它的英國騎師克拉什正在彎道上小跑著。因為日本懷的原因,顧長河和這位克拉什聊過幾次,算是認識不過並沒什麼大交集。
因為兩匹馬現在是相向而行,很快的阿卡什德也發現了大震憾,同樣停住了腳步,昂起了頭回望向了大震憾這邊,兩匹馬同一時刻就這麼面對面對視著。
無論是顧長河還是克拉什都知道這可不是親熱的時候,兩匹公馬說不準就能面對面的幹上一仗。現在兩位騎師必需阻止這個事情發生,要不明天的新聞就有的看了,關健是還沒有上賽道,兩匹馬先打了一架,傷了誰都不好,更何況這兩匹馬的對決才是今年的新春大慶典的壓軸戲,少了任何一匹,都是組委會的損失。
要說練馬場管理水準很高呢,很快的就有工作人員帶著小跑走了過來,幫著顧長河和克拉什把兩匹馬各自拉回頭。
看不到阿卡什德,大震憾這邊才老實了起來,由顧長河驅使著回到了賽道高仁站的地方。
“怎麼了?”
高仁看到了剛才顧長河和大震憾在彎道旁邊停下來了一會兒,不過老頭離的有點兒遠而且剛才有很多馬擋著,並沒有看到大震憾和阿卡什德的對峙,所以看到了顧長河回來第一個問題就是問的這個。
顧長河伸手撫了一下大震憾的鬣毛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下:“大震是看到了自己的老對手,想給人家一點兒下馬威,不過阿卡什德也不是吃素的,就這麼相互盯著看了一會兒”。
速度跑到這種程度說是馬王也不為過了,兩匹馬王遇到了一起要不起爭鬥那才是怪事兒,對於馬兒來說,誰跑第一那就是誰是一群馬的馬王,這對於馬主來說是獎金榮譽,但是對於一匹牡馬來說這意味著很多東西,馬群中的地位,交配權,可以說是整個生活的中心就由自己跑的是不是最快的來決定的,自然值得這些強悍的牡馬拼勁全力。
在上次的比賽中,明顯大震憾贏了,但是對於阿卡什德來說輸的並不是那麼甘心。現在阿卡什德的表現就證明了這匹馬並不準備繼續認輸,而是準備尋找機會對大震憾再一次發起挑戰。
“阿卡什德的狀態怎麼樣?”高仁沒有興趣聽顧長河說別的,而且擺了下手示意顧長河別扯沒用的。
顧長河點了點頭:“我看著不錯!步伐輕盈,而且毛色光亮,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的異狀……”。就剛才自己所見所聞,顧長河說了自己的推斷。
高仁問道:“騎師的手準呢?”。
現在策騎阿卡什德的騎師並不是日本杯的那位騎師,現在這一位比上一位更加年青,聽說在歐洲那邊的名氣也比日本懷的那位大,報紙上說他的策騎風格也比較強硬,所有的這些都顯示了阿卡什德的馬主想在牯山報日本杯一箭之仇的願望。
“水平應該不錯!”顧長河對這個並沒有太多的關心,現在顧長河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做好自己該做的,用兵書上的話來說就是先使己之不可勝,而待敵之可勝!顧長河相信只要自己該乾的事情都做好了,那麼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