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顧長河怎麼試圖控制,皮裡陽秋就是自顧自的‘玩著’。
皮裡陽秋的動作幾乎是吸引了整個練馬場一半觀眾的注意,大家紛紛的樂了起來,把整場比賽搞的畫風為之一變,正常的比賽都是大家扯著嗓子喊加油,但是這場比賽。很多觀眾笑的合不擾嘴。
“你這匹馬怎麼回事?上一場跑的這麼棒怎麼這一場連跑都不跑了”葉一鴻對著盧顯城問道。
盧顯城還能說什麼,只得嘆了一口氣給自己留點兒臉面說道:“我早就說過了,這傢伙比較隨性,想跑能跑出世界級的成績來,不想跑就這德性了!”。
“第一次見到有馬上了賽道出了閘還站住的!你小子好馬找的到。奇葩的馬還找的到”朱子華也笑哈哈的說道。
盧顯城很是鬱悶,和盧顯城同樣鬱悶的還有顧長河,皮裡陽秋帶著他一直過了涵道,因為這邊欄子很多,叼著花毯的皮裡陽秋這才被工作人員拉住了側韁,有了兩位壯漢的幫忙,顧長河這才從馬背上滑了下來。
這時候的皮裡陽秋還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事兒,正緊緊的咬著嘴裡的花毯,示圖繼續和一個工作人員撥河。
誰知道剛剛興致勃勃的撥了一會兒,頓時屁股就是一痛,一下子就把嘴裡的花毯鬆掉了,而那位工作人員因為還在用著力,頓時就坐了一個屁股蹲兒。
皮裡陽秋一眼就瞅到了高仁,頓時就想轉過了腦袋面對著老頭,可惜的是在兩個壯漢的‘挾制’之下,皮裡陽秋試了幾下都沒有能掙脫,就這麼被兩個壯漢牽往了馬房。
一回到了馬房,皮裡陽秋自己自己要面對什麼了,四方形的高棚欄,每一根都由十幾公分的硬制圓木製皮,圍成了一個長三米多,寬一米多的狹小空間,說的形象一點兒這玩意就是給馬使用的‘老虎凳’。
一看到這東西皮裡陽秋又不傻立刻撅起了屁股,張開了大嘴,唏律律的叫個不停,想呼喚別人過來幫忙。不過任憑它叫破了喉嚨,也沒一個人跳出來救它。自作孽的皮裡陽秋在幾個工作人員的連拖帶推之下花了十來分鐘進了欄裡。
這下跳跳不得,跑不不得,就被完全困在了木欄裡。
很快皮裡陽秋看到了走過來的高仁,不由的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
高仁現在也知道,什麼自然馴馬法啊之類選進的馴馬方法對皮裡陽秋這貨根本不管用,這貨就像個沒心沒肺的小地痞,你跟他顏色和悅的講道理,他直接把你的話當耳旁風。想讓皮裡陽秋聽話。就得用暴力馴馬法,用手中的鞭子讓它長長記性。
很快的,剛在賽場上耍了回寶的皮裡陽秋就扯著嗓子嚎了起來。
高仁逮著這貨頓時就是一頓猛揍,解了恨之後才扔掉了鞭子:“以後,每次出了閘不跑之後,就這麼一頓鞭子。我就不信了治不了它了!”。
高仁這邊覺得遇到了皮裡陽秋,自己的三觀都被它改寫了,訓了一輩子的馬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樣的一匹馬,不隨群也沒有任何的鬥志,別說是公馬了連匹母馬都不如。
而回到了騎師休息間的顧長河,則是成了其他的騎師打趣的物件。這些打趣的話中有的是善意的,自然也有不是這麼友好的。
的確,對於一個騎師來講控制不住自己的馬,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情。說實話這事兒也不能怪顧長河。隨便哪一個騎手都無法控制住皮裡陽秋這樣的一匹馬,但是騎皮裡陽秋的不是別人啊,就是顧長河,所以一些原本就對顧長河有點兒羨慕嫉妒恨的騎師就心中暗爽了起來。
“我這輩子還沒有見過一場比賽,有人比頭馬落後了將近七百個馬身的!”一位白人騎手望著顧長河笑著說道。
雖說這貨的中文很爛,但是在中國混了一年整天扎堆都在中國人之間,這位騎手的中文至少能聽的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