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處可見,還有萬年見不到的紅會賬目,彩票的醜聞,就算是出了這麼多破事兒。這幫子人還不是在那裡你說你的我玩我的!一付你能拿我如何的樣子,就是不搭理你!
你指望這幫子人不把手伸進‘搶錢’一樣的賽馬會?可能麼!
“壞處是什麼?”杜國豪對著盧顯城問道。這一點兒杜國豪早就想到了,但是不明白盧顯城這麼肯定的說壞處。
盧顯城伸手在自己的咖啡裡蘸了一下,在桌子上寫下了四個字:殃及池魚!
杜國豪和葉一鴻看著的四個字愣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視看了一眼,然後望著盧顯城說道:“你小子不去搞政治真是可惜了!”。
很快耿海文也知道了這幾個字的意思:“我靠!”。
再後來張強幾個人也都想到了,大家的眉頭不由的都皺了起來。
“他們那邊出了亂子,很可能引來一刀切似的禁止令!”朱子華也想到了原因。
大家一時沒有太深入的去想。現在被盧顯城這麼一點兒,哪會有想不明白的。要是想不明白那自己的腦袋就白長了。
都想明白了,大家不由的望著盧顯城,覺得這小子挺神奇的啊,自己一下子都有沒有想到的事情居然被他想到了。
老盧上輩子活了幾十年,對於政府的這一招真是太瞭解了,有的時候一項政策能不能實施不是說這項政策好還是不好。而是這項政策會不會給一些官老爺們找麻煩。盧顯城覺得萬一大家對於地方政府辦賽馬會的節操有大的抱怨,很可能賽馬會被一刀切似的禁止,就是別管好不好,賺的錢能辦多少好事,但是現在出了問題。社會上的埋怨聲很大,不管不顧的直接下今,大家都不許玩!
要知道以老盧上輩子的經驗,除了被矇蔽的那位,一幫子大貪官們正磨刀霍霍的奔著權力的金字塔頂峰而來呢。要不怎麼會有十幾年後的那位大動刀戈,打翻了一位又一位。
葉一鴻說道:“還真是個問題!”。
尤廣富問道:“那怎麼辦!”。
現在尤廣富在牯山的投資可不是幾千萬了,現在說實在一點兒已經在牯山這裡砸下了一個多億了,而且陸續的還要有將近五個億投在這裡,雖說大都是玩的貸款,但這東西虧起來誰不肉疼!要是這邊賽馬搞著搞著突然搞不下去了,這邊的破地方能有什麼啊,產點兒牛羊?草原上還產更多的牛羊呢,也沒見誰跑那裡建新城去,這麼一來自己的錢可就要打水漂了!
關乎錢的問題,尤廣富可是心緊的狠,其實不光是尤廣富,大家都這樣。
杜國豪想了一下說道:“怕什麼!”。
說完轉頭看了一下週圍的人,略微斟酌了一下自己語言:“咱們這邊要再讓出一部分利益來,原來有些人想著過來分潤一點兒利益,被我拒絕了,現在來看,咱們從手中分潤出一點兒來給他們也好,至少一條抗揍就值了!”。
葉一鴻聽了嘆了一口氣說道:“怕是幾年之內,咱們的馬彩都沒什麼希望了”。
眾人頓時就是一陣洩氣,本來大家一聽到一些地方政府搞商業賽馬,頓時就覺得自己這邊不出錢的日子不遠了,誰知道現在發現,自己想搞馬彩的路似乎依然遙遠,至少國家下達正式的許可令之外,不能打馬彩的主意。
想明白了這一點兒,現場的氣氛不由的為之一暗,這些人中很多人第一次覺得自己想要正大光明的辦一件事情,怎麼辦起來會這麼難呢。
盧顯城望著大家笑了笑說道:“投錢唄,這一點兒我沒有問題!一年舉行個五六場的大賽我還支援的住!別說四五年了。就算是十幾二十年我也扛的住!”。
朱子華看了盧顯城一眼,有點兒不相信的說道:“光出不進的,你真能扛上好幾年?誰有這耐心啊!”。
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