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人的今天,明天可能就成了過時黃花。因此我說,辦任何事情都要講究實事求是,都要講究客觀實際。辯證地說,就是一切外界因素都具備了,沒有一個好的帶頭人,沒有一幫給宋清宇身後抱後腰的人,什麼都是空話。佛耳峪的發展首先還是取決於人,沒有宋清宇等人的努力、奉獻,就沒有佛耳峪的今天,所以說人是第一生產力,任何人間奇蹟都是人創造的。*說科技是第一生產力,是完全錯誤的,沒道理。*理論也有謬誤,很正常。”
下面再次嘩嘩鼓掌。
孟慶吾笑笑又說:“看到佛耳峪生龍活虎的青年,我還有一點啟示,那便是:青年人一定要把自己的命運與國家的命運、人民的利益,執政黨的利益結合在一起,你的生命才有意義,這永遠不是空話。我們年輕的時候常讀的一本書叫《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你們都知道這本書,可是看過的不一定有幾個,奧斯特洛夫斯基有一句千古名言,他說:‘人的一生應當是這樣度過:當回憶往事的時候,他不至於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致於因為過去的碌碌無為而羞愧;在他臨死的時候,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獻給世界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鬥爭。’那時我們每一個青年人都會背,並指引著我們人生的方向。現在也講學習,做學習型幹部。為什麼?不知道。怎麼學?不知道,學了嗎?不知道。都是搞假的。我們那時是真學。”
孟慶吾停一下,哈哈笑了:“我的話有些偏激,大家別見怪,但確是實情。有些人天天都在喊為人民服務,可是他們幹了些什麼?更具體些,看看中國農村是個什麼樣子?三農問題的關鍵是黨在農村的執政地位問題,其實應該是四農問題。除了農村、農業、農民,第四應是農村基層政權問題。可以毫不客氣地講,50%的村子是被地痞流氓把持,20%村沒有班子,這是至少。城市也如此,只有各級黨委政府存在,大中小企業,下崗人群,哪裡有黨的影子?國家如果沒有軍隊,警察這些機器的存在,大廈早已倒矣。如果有一天中央裡出現分裂,再有一個李自成振臂一揮,或者出現一個葉利欽,那肯定是一邊倒,樹倒猢孫散,你們信不,哈哈哈……哈哈哈,反正我信。我不是在放怨氣,不是在抱怨,我是在擔心。因此說,我們黨不僅要很好地解決三農問題,更重要的是還要抓好“三人”問題,即下崗職工問題、在職職工問題,國家機關職工問題。讓他們應該感覺到黨的存在,感覺到黨的溫暖,關鍵要讓他們有感恩的心。現在這些人都是吃著肉,罵著娘,個個都是白眼狼。當然,話要說回來,社會風氣的好壞,人民群眾買不買賬,關鍵還要看執政黨的水平,看每個黨員的表現。我敢這樣說,我們這個黨該好好地狠狠地整頓了,關鍵就是整治*,不要怕亂,決不走過場;一味怕亂,那麼將來就亂了自己……哈哈哈,我的話越扯越遠,都是謬論,別上心去,這耳朵聽,那耳朵跑,沒事。但我講的是實情。我們天天都講,立黨為公,執政為民,實事求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等等,今天,從宋清宇為代表的佛耳峪村這些青年和黨員身上,我們才能真正體會到這些話的意義。如果全中國有三分之一這樣的黨員,那麼我們的事業怎麼能不興旺發達呢?我們的國家怎麼能不繁榮昌盛呢?宋清宇的路就是中國青年的方向。”
場上響起掌聲。
孟慶吾突然站起來說:“我也寫了幾句詩,說實話,昨天夜裡就想了好久,但我不懂格律詩,貽笑大方了。
抒碎迴腸望九樓,眾仙無奈老龍愁。
不見當年孟姜女,惟見阿嬌淚雙流。
青山遍植和諧樹,俊鳥入林寫春秋。
堅定科學發展路,山鄉流韻王母羞。”
大家都聽得出,孟書記的詩雖不符格律,但有韻,有內含,誰都聽得懂他是在回首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