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阿月替你挑的人,你放心用。”
掉頭又對一眾宮女太監道:“朕今夜在靜月宮用晚膳,你們去準備一下。”呆司記巴。
“是!”
眾人忙躬身退了出去。
阿曛望著坐在椅子上不動的鳳泫,頭痛不已,這人真的要賴在這裡用晚膳?!
再說。這麼一來,她這個衛國夫人的名分,就這樣定下來了麼?
或者真的逼他公告天下,如他所言,給鳳漓施壓,讓鳳漓左右為難,腹背受敵?!
若此時此刻,沒有腹中的孩兒。也許她還不至於這般的糾結。
想到這,閉上眼,生生將眼底的淚逼了回去。有什麼好哭的呢?有淚也不會當著這個人的面流出來的。
她的淚,她的笑,她的所有喜怒哀樂,只在一個人面前流露,那個人珍惜她如生命,她無以為報,唯有一顆心,還守不住的話,她算什麼?
想著這些破事,她頭又暈得厲害,也不管鳳泫想如何,兀自丟下他,走進寢室躺到床上去睡覺去了。
合上眼卻睡不著,始終想不清的是,為何鳳漓會這個時候匆匆舉兵南下,他準備好了麼?
剛跟離國的仗打完,就揮兵南下,為何這般急著要收復南方,難道是他的目的是想盡快解決南方的威脅,統一南方之後,再跟北方的大梁對抗麼?
只是……他為什麼不先來找她呢?為什麼?出了什麼問題麼?
梵天印被凌非煙從她手裡搶了去,凌非煙會不會用梵天印來威脅他?
若是她不被凌非煙的鎖龍釘所控,風泫也不一定能夠控制了她在這裡,她定會逃回鳳漓身邊去,一定要將這些事弄個水落石出不可。
輾轉睡不著,卻聽一個宮女的聲音在床前響起:“夫人,皇上讓奴婢過來請您去用晚膳。”
“知道了。”阿曛起身,抬頭見到立在床邊的宮女,見她伶俐可愛,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宮女道:“回夫人,奴婢名叫司琴。”
聽得這個名字,阿曛腦中有如雷擊,“你再說一遍,你叫什麼?”
“奴婢司琴。”司琴微微一笑,一雙眼睛透亮。
阿曛愣住。
她在魔界晗曛宮中的兩個侍女,一個是司琴,一個是司棋,當時她被玉娿的毒蛇陣所控,司琴和司棋死在玉娿之手。
這面前這個司琴,是不是隻是名字像而已?
“夫人,您臉色不好,奴婢扶您過去吧。”司琴忙過來扶著阿曛的手臂。
阿曛還真是頭暈腦脹的,心中又一直堵著,反酸想吐。其實她妊娠反應有些時候了,只是一直躲著宮裡的侍女,不讓她們知道,怕會對胎兒不利。
在司琴的攙扶下走到花廳,鳳泫已坐在餐桌前,那一桌子的菜散發出來的味道,勾得阿曛腹中酸水又往外湧,還沒來得及走進花廳,她又跑到淨室去了。
見狀,鳳泫手中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對跟在一側侍候的內侍道:“去請太醫。”
“是的。”那內侍忙匆匆小跑了出去。
不過一陣功夫,兩個太醫匆匆跑了過來,跪在地上,“見過皇上!”
鳳泫臉色難看得很,顯然對太醫來得遲了一點極為不高興,“你們去替夫人診斷一下,她吐得厲害。”
“是!”
兩位太醫忙在內侍的引領下,去給阿曛請脈。
“如何?”
待兩位太醫請過脈,拎了藥箱子出來時,鳳泫沉聲問。
“是正常的妊娠反應,不過夫人的反應比一般的婦人懷孕要大了許多。”太醫秉道。
“怎樣讓她好受一些?”
“吃些調理的湯藥,可能會稍微緩和一些。按照經驗來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