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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也不過是習慣而已。

他話說了半截,心中更是煩亂,瞥著她的笑臉一時沒忍住,竟說出了重話來:“可但凡有父母教誨者,也做不出郡主這般行事,更何況,小郡主在我眼裡,這身子猶如稚童,臉上還長著紅包,怎能動心!”

倘若光只後面那些話,她還不至於翻臉,扶搖此生,最恨他人拿她爹孃說事,顧燕北低眸看著她,眸色如墨,她抓著外衫騰地站了起來,只等他話音剛落,狠狠甩了他的臉上。

少女氣得不行了,甚至是推了他一把:“好好好,我也不敢奢求顧將軍能看得上我,只離我遠些就好!”

說著又趴回被褥當中,露出幾點紅梅的裸…背。

他手裡拿著她的外衫,忽然想起那些市井傳聞,也後悔說的話重,可是小姑娘別過臉去埋首在軟褥當中,完全是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幾次張口欲言,卻也不知該怎麼開頭才好。

他帶著兩個弟弟長大,家裡沒有嬌弱的女孩兒,通常犯錯了,就是責罰,即使多少次他也後悔下手狠了抑或罵得狠了,也是過幾日便好了,也未曾哄過,此時面對著這麼個小姑娘,竟然有些無力的感覺。

顧燕北站了片刻,見她是真的不理他了,輕輕放下外衫,又走回桌前做起了戰前計劃。

這一晚上,他明地裡暗地裡看了她無數次,可從她翻身打滾睡不著開始,到她迷迷糊糊真的睡著,她也未開口和他說上一句話。

夜風起,帳篷外面嗚嗚作響,他一夜醒了無數次,期間給她又上了一次藥,蓋了兩次被子,又將滾過來的她輕輕推了回去,哪裡還睡得著。

次日一早,號角一響,扶搖頓時醒了過來,她大事在身,趕緊爬了起來,身上果然不癢了,穿上裙子不多一會兒,寶林就過來伺候著洗漱了。

顧燕北早不在帳內,她還生他的氣,也不問他下落,快快拾掇了自己,就奔出了帳篷。

雲生叔叔果然已經起來了,兩個人已經商議好了,今日一早就讓顧鳳棲搬出她的帳篷,她獨自住一處,方便議事。

本來是要和顧燕北說一聲的,可他也不知去了哪裡。

直接和顧鳳棲說了,他當然沒有任何的意見,扶搖讓人將他抬了顧燕北的帳篷裡面去,寶林就開始收拾帳篷裡面的東西。

顧燕北一早起來是在後山練劍了,他夜裡難眠,天將亮了,一睜開眼,少女又面對著他睡得香甜。她潔白的頸子下面,隨著淺淺的呼吸,鎖骨若隱若現。

一早天涼,他明明是給她蓋得嚴嚴實實了,可腦海當中仍舊不時想起昨晚那眼底的美景。少女粉…嫩的酥…胸猶如兩隻玉兔,嬌…嫩的花蕊彷彿是在等著他採擷一樣……

他打了個冷戰,立刻起來穿衣再不敢多看一眼。

等練劍回來,站在帳篷門口還緩了緩腳步,可是裡面的人一掀起門簾打了個照面,他頓時怔住了。

帳篷裡面,再沒有扶搖的影子,有的是顧鳳棲。

顧若善剛從裡面出來,見他目光所及,頓時解釋了下,說扶搖搬到了原本給她準備的那個去了。

正說著,少年看向了遠處:“嗯?他怎麼也來了營地了?”

顧燕北迴頭,看見扶搖和另一個新兵裝束的人越走越近,她仍舊是高高束起了頭髮,可也到底是個愛美的,額間那未消退的紅點,被她貼了個牛角形的花鈿,那一點紅映襯在當中,顯得她整個人既英又美。

明明只是一眼,他也未想到自己能看得那般仔細。

兩個人轉過前面那個帳篷卻是走向了她的,她裙角飛揚,兩個人相談甚歡,卻也沒看見他顧家兄弟也是目光灼灼。

一轉眼就前後進了她的帳篷,他不由得皺眉:“那個人是誰?你認識?”

顧若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