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床的，他的時間才是寶貴的，趙海揚要遷就他的時間才對，管他學不學習，他本來對他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就不抱希望，更不指望他在醫學上有什麼成就，在他呼吸不過來時，能給他做簡單的心肺復甦就夠了，就他那個腦袋能學出什麼花樣。

「那你先去吧。」我沒有跟他爭辯，因為沒有意義，反正他也的確有八天沒過來了。

等莫子耀出來，我就跟他開始了。

「你可以試著叫一下。」

「我才不叫，你把我當什麼，要叫也是你叫。」莫子耀從來不在床上發出過多聲音，他覺得他又不需要取悅趙海揚，應該是趙海揚取悅他。

不過說起來，趙海揚也是在床上很少有過多的聲音，有時候他覺得他跟趙海揚如此合拍的原因就是他們在某個方面的習慣很相似。

「情趣你懂不懂？。」

「你yangwei啊，還需要助興，你要是yangwei，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開，你就這點用處了。」

聽著莫子耀有些氣急敗壞，又隱隱夾雜著一絲嬌嗔的聲音，我不由一笑，動作加快。

……

事後，我去洗澡，洗完出來又坐在書桌前寫作業，不知道是不是隻有淮城大學大一醫學生這樣。

反正作業特多，還以為我在高中讀書，星期一上午四節課，下午兩節系統解剖課，一節實驗課，晚上還有選修。

莫子耀坐在床上抽菸，看了看趙海揚的背影跟認真的側臉，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去打擾他，他走過去，往他耳邊噴吐出來的煙霧。

「幹什麼？」

「該睡了。」

「才十點半，我沒空理你，我落下好多課，別往我臉上吐煙，煙味並不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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