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到淮城新一任市長已經換人,在一個月前換的,而廖緒平的父親廖學雷調任到別的城市當部長,這似乎是降級了。
瀏覽完新聞後,我才開始工作。
目前我的實驗稍微有點進展,我檢測出我的血液裡的確有一種特殊的成分,是普通人的血液沒有的,類似於造血幹細胞。
不過比造血幹細胞有更強更迅猛的自我更新,自我複製能力與自我修復的能力,還有非常強的凝血自愈功能。
我其實得的病應該跟向謙一樣,只不過我的血液比向謙多一樣東西,這些年被保護得很好。
所以才沒有像向謙那樣發病,甚至在我受傷之後能夠慢慢地修復我的傷處,譬如我的傷疤,我把它命名為wrh再造凝血因子。
起初是因為供需平衡,我沒有發病,但現在我失血太多,我的血液裡含有的wrh再造凝血因子變少,我想我含有的wrh再造凝血因子數量是一定的,我失血過多,自身含有wrh再造凝血因子的血液流出去,而被輸進來普通的血液沒有wrh再造凝血因子,導致wrh再造凝血因子數量開始減少,等我再受傷時,不會像最初擁有充足的wrh再造凝血因子一樣不斷分化出凝血因子來止血,供不應求,導致我開始像向謙那樣動不動流血,頻繁發病,且病得越來越嚴重。
它跟我自身的疾病正在抗衡,一旦抗衡不過就會發病。
而目前我們在想辦法複製它,或是讓它能夠在外界自我複製自我繁殖,而不僅僅在我的血液裡。
如果能夠複製成功,再把它輸入體內,讓其數量增加,或許就能抑制住我發病的頻率。
我會跟吳睿森討論,我目前去不了實驗室,所以具體的操作還是要吳睿森去完成,我從他的實驗結果中再去想其他解決方法。
一旦投入工作,時間就過得特別快。
到晚上十點多,我的眼睛開始痠痛,我才發現我看了很久資料,我把電腦關掉後回到床上。
沒有莫子耀睡在旁邊,我覺得舒服很多。
兩個月前因為連著好幾天吃炎情丸,我總覺得呼吸不過來,身體要爆炸。
尤其是吃了藥之後,整個人變得灼熱又敏感,同時還有點疼,那種疼是被針扎到脊椎,然後從脊椎蔓延到大腦的疼。
幸虧逃出來了,經過這兩個月,我才慢慢調適過來,身體才好轉。
這一覺我睡得很沉,一覺睡到天明。
我是被敲門聲吵醒的,我知道應該是送菜的人,因為我沒有手機,菜送到了其實通知不到我這邊,新鮮蔬果與生肉都需要很快放進冰箱,只所以能敲門告訴我菜送到了,我一般是等上半個小時才開門去拿。
我很謹慎,我連手機都不敢用,怕被莫子耀找到,要是用手機肯定要別人的身份來辦電話卡,而我不想讓第三人知道,至於吳睿森,我想莫子耀會監控到他的手機。
我起床洗漱後才開門,門外放著打包好的食材,我把它拿進來。
我想著要怎麼讓吳睿森給我拿藥,現在我的病雖然好了一點,但是我怕不吃藥會出問題。
到時候要進醫院就功虧一簣,那些藥肯定是有作用的,我當初流那麼多血時吃了凝血的藥才救過來,如果沒有用,他們也不會給我吃,給向謙吃。
可現在藥吃沒了,我只能讓吳睿森幫我再拿一些過來,我知道吳睿森拿藥比我方便多了,那些特製藥本身就是吳睿森的團隊專門為向謙跟我的病研發出來,針對我兩特殊的體質,非特製的藥就更方便了。
只不過我要怎麼跟吳睿森暗示,事情發生後,我們兩還沒見過面。
吳睿森願意幫我,是因為他想繼續研究,他說向謙的病一直是他未攻克的難題,他的心病,可能天才總是執著於某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