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塞進了弟弟手裡。
童話般的馬車在充滿快樂的遊園裡漫步著。馬車內的一大一小舔著雪糕,互相用指頭抹掉對方嘴角上的雪糕沫,時而互扮起鬼臉哈哈大笑。
金坐在樂園裡一張長板凳上,等待墨蘭回來後下達下一個指示。因此她把頭靠到了椅背上,打起盹兒,偷著這半日閒。一直到了傍晚太陽落山的時分,仍不見馬車回來,就此可以知道,墨蘭與均世兩姐弟重逢之後,在樂園裡玩得有多瘋狂了。因此,她準備再去便利店拎個飯盒度過晚餐。
忽然間,見前頭走來了幾個軍人,齊整的白色軍裝,個個戴著有帽簷的軍官帽。他們闊步英俊的身姿,一下吸引住了所有路人的眼球。金不禁把墨鏡抬了抬:哇塞,這幾個軍人表相都不錯,有當電影明星的潛質。只不過,這幾個軍人怎麼左右張望以後,有一個竟朝向自己走來了。她認識他們嗎?
意識到氣氛不對頭,金拔腿,剛想開溜。領頭的軍官橫立在她面前,擋住她,聲音和藹禮貌:“請問是金小姐嗎?”
呵呵呵。金乾笑著,裝作糊塗的:“你們認錯人了吧。”
軍官抽出口袋裡的一張照片,準確地擱在她眼睛前面。
金抬起墨鏡,仔細地瀏覽過照片:媽呀,這照片裡的人不正是自己嗎?而且是她當年戴博士帽的畢業照。這群人怎麼回事,查她家戶口嗎?
從她的表情就知道事實無誤了。軍官接著快速收起了照片放進自己上衣口袋裡,繼續很有禮貌地問:“請問,金小姐知道盧裕華同志在哪裡嗎?”
董事長?!原來這些人衝董事長來的。金立馬肅了神色,甩甩頭,義正言辭的,言語冰冷的:“我不認識盧裕華這個人。你們認錯人了!”
瞧出她臉上都是戒備的神色,軍官只得無奈地把頭上的軍官帽子摘下來,扇扇風,免得讓她以為他太過嚴肅然後嚇到她了,說:“請你不要擔心。我叫做嶽濤,可以說是盧裕華同志的朋友。”
金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摘下軍官帽後,一張硬朗的面容更顯得英俊無比,在她目前閃閃發光。她猛地退後一大步,心裡頭警惕著:不行,不行,絕不能被敵人誘惑了。
“你還不相信我?”嶽濤急得把領子上的兩顆領釦也給解開了,急啊。
金嘴皮子動動,咕噥:“我真的不認得你要找的人。”
嶽濤乾巴巴地眨眼:這個女人,說是博士呢,怎麼腦子和豬一樣?連他是好人壞人都看不出來嗎?還有她身上穿的這套戲服,是要參加假面舞會嗎?
這時候,他派出去找人的兵跑回來了,向他耳語:人在馬車上。
童話般的馬車從遊園一處出現,歡笑聲一陣陣從馬車內傳出來,彷彿是在天堂裡的天籟之聲。嶽濤聽這發自內心的歡笑,一時眉頭似有些不忍的,但是想到費鎮南,他只得忍47動手。等馬車拐進了相對僻靜的地方,他讓幾個兵上前攔截。
馬車急剎住輪子,車內的人東倒西歪。傅均世露出不解的眼神,似乎沒有感覺到敵意的到來。墨蘭雙手一伸,摟緊了弟弟,望向車窗外,眼眉肅緊:出了什麼事?
嶽濤從外面咔嗒一下開啟馬車門,在看見墨蘭的一刻肅立敬禮,低聲道:“盧裕華同志,請您務必跟我走一趟。”
見是費鎮南的人,墨蘭大鬆口氣,然仍把弟弟摟著,以商議的語氣說:“嶽濤同志,請問有什麼事兒?我這邊手頭上還有些事情沒有47完,可不可以等我47完了再一一”
嶽濤看著她,連同他身後一齊站的幾個軍官面色肅穆:“盧同志,恐怕不行。”
看來真的是十分要緊的事情口墨蘭一時猜不到會是什麼樣的事難住了費鎮南,才使得他差遣了嶽濤來接她。按理說,以費鎮南的能力,一般不會有什麼事可以難得住。她左思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