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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是,如果她正式作為自己的妻子,今後因為他的工作要面對的,那麼也應該從這場拍賣會正式開始。費鎮南這一想,眉頭緊瑟,無法舒展的沉重壓在他47口上,久久不能呼上一口順暢的氣。費君臣雖然與他說,權勢能保障她一定的安全,但是,權勢與危機又是同時並存的。何況,他即將走馬上任的崗位,名頭光鮮,只有深知內幕的人,才知道他這是臨危受命,身負重任。今早,軍總部專程給他打了個電話,稱調任狀已經下來了。全軍這次共有六名軍隊高階幹部借調任地方,配合地方這次聯合打擊行動。他是這六名幹部中的重中之重,責任最重。

於是,他又想到那晚,他在她的葬儀結束後,爬上山,與省委書記共同俯視雨中的塵囂。茫茫的雨霧中,一切景象模糊不清。省委書記語重心長與他說:鎮南啊,咱這裡比部隊打仗複雜多了。

他嗯了聲:那是,部隊打仗,首長下令,軍令如山,任務就是任務,一切都以完成任務為目標。完成不了,責任落到誰頭上就誰頭上。說到底是,部隊裡說黑就是黑,說白就是白,都是軍人,軍令在那裡,誰敢放肆。

省委書記聽著他精闢的分析,點頭贊同:所以這次我跟老爺子要了你過來,是因你這人沉穩,穩得住大局。相信,即使不是在部隊裡,在地方上,你也有魄力能鎮得住場面。萬一有一天我突然倒了的話,還有你撐著。

省委容書記,算是與他們費家交情甚深的人。他私底下都稱呼對方一聲“容叔”。如今聽容叔說這麼一番話,費鎮南心頭一道痠痛,馬上嚴峻了神色答:部隊派我來,就是為容書記護駕的。如果容書記有一天會倒的話,除非我費鎮南先倒下!

那天他回來時,全身溼透,陸大媽以為他只是因為爬山淋雨,實際上是,他如果來回坐車,怎麼可能淋雨?半路上,他和省委書記的車遭到狙擊了。子彈打爆了兩個輪胎,他護著容書記下車後徒步下山,中途,還有個同志負傷。當然,這些事都是不能對外洩露的。

狙擊手留下的彈殼由他負責送到了白燁那裡,因為現今地方上形勢複雜,容書記說還是軍隊可靠一點。白燁憑兩顆子彈的彈殼,斷定與十聖心有關。奇怪的是,這次的狙擊手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優秀,比49那一次遜色多了。

吃完早餐,望表,約是十點鐘了。

白燁派人送來了他們要出席拍賣會的禮服,並附上49張拍賣會門票。於是墨蘭這一天都在酒店幫他們幾個除錯禮服。

海楠今早酒醒之後,一見黎立桐就鬧個大臉紅,百分百的無臉見人。偏偏今晚的拍賣會,她要與黎立桐一塊出席。墨蘭幫她繼續修改昨晚試穿的晚禮服,聽她不到一秒鐘嘆一次氣,不禁說:“今晚穿得這麼漂漂亮亮出席宴會,可不許嘆氣了。”

費海楠回頭望著她,兩眼淚汪汪,表情別提有多鬱悶了口她心裡其實恨不得一槍將昨晚上的自己給斃了,也好過在黎立桐面前出大丑。

墨蘭張口:“別,別哭”

兩名男士這時候敲了門,走進來看她們準備的情況。

費海楠抬頭一看,見自個的三哥和黎立桐都換上了正式的西裝,打了領帶,啊的一聲低呼站了起來。自個的三哥當然是帥氣,黑西裝銀領帶,一身王者風範。黎立桐換了身白西裝看起來比較像花花49子,兩個小酒窩配上狹長眉尾往上挑的眼,盡帶誘惑,保準能在宴會上迷死一批女人。費海楠的心頭嘭嘭嘭,開始後悔要不要一塊出席宴會了。她害怕看見有女人纏住黎立桐時,自己會吃醋,然後又鬱悶死自己。

墨蘭秉著化妝師的責任,上前,幫他們兩人的領帶重新束打。或許在費海楠眼裡他們的衣裝不錯,在她挑剔的眼中,兩個則都是連條領帶都不能好好打的大老粗。況且,男人出席這樣的宴會,按理也得上些淡妝的。這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