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會兒“哈,哈”乾笑兩聲:“你倒是聰明。知道弄你入獄的事不是我乾的。”
“以你這樣的能力,還真幹不出這樣的成績。”墨蘭起身,論反諷的口才,會輸給她這種人嗎?在楚昭曼氣得被吐血之前,她環顧了一下屋子,道:“對了,兩個鐘頭後,最遲兩個鐘頭後,我必須看到這個屋子裡屬於你們的東西消失得乾乾淨淨。還有,我相信你不會做出燒房子或是毀壞房子內部這麼愚蠢的事情。房契留在這客廳裡頭就行了。楚氏的移交手續,會由楚東文來交接,不需你出手了。至於皇后傳媒,你移交給小安吧。”
“小安?!”楚昭曼想到自己苦心造詣拼打出來的事業要全部奉獻給一個貌不驚人的小助理,感覺不如一刀把她自己殺了算
“我給你兩個鐘頭的時間是為你好,不然公安廳的人追查起來,最遲也是兩個鐘頭的時間殺到你這裡。”墨蘭清清淡淡地說,像是用指頭捏死一隻螞蟻那樣輕飄的語氣。
“你夠狠!傅墨蘭!”楚昭曼撕心裂肺怒吼。
“為你女兒著想,楚總經理。”墨蘭向她微微一笑,拍拍她肩膀,奉上最後一句“忠告”。
兩個鐘頭後,當楚昭曼匆匆帶著女兒準備上機逃亡楚氏原來的大本營新加坡時,張士浩帶的兩名刑警在登機口出攔截住了她,道:“楚昭曼,因你涉嫌綁架並蓄意謀殺案的主犯,現我公安機關刑警大隊將以此罪名向地方法院起訴你。”
一雙鐵冰的手銬戴上了楚昭曼的手腕,刺激了楚昭曼前段日子的同樣記憶。她像發瘋一樣叫喊著:“我要殺了你!傅墨蘭!”
楚嬌嬌見有刑警向自己走過來,驚懼地大哭:“媽媽!媽媽!他們要抓我!”
“你們抓我女兒做什麼?”楚昭曼剛要舉起手銬打警察,就被人用電棍擊打了下。
“雖然她是未成年,但也涉及了與恐怖分子進行勾結的活動。我們有確鑿的證據足以同樣對她進行起訴。”張士浩把一雙冰冷的手銬同樣戴上了楚嬌嬌的手腕上。
楚嬌嬌不敢反抗,眼看媽媽反抗就被電棍打。
聽說這對母女都被送進了監獄。墨蘭卻是忍不住露出一絲無聊:“沒想到她這麼蠢,居然會全信了我的話。枉我以前還認為她比較聰明。”
給她報訊息的張士浩這時輕輕地道了一句:“希望能早日抓到陷害你入獄的人。這樣我的良心也會好過一點。”
“張隊,你這麼明著與你的隊長幹,沒有問題嗎?”墨蘭輕蹙著眉,想到與他唱反調執意送她入監獄的那個上司。
“這個你不用擔心。有三少在上面疏通。他暫時不敢動。”張士浩雖是這麼說,但明白盧大隊不敢在這個節骨眼護住楚東文他們,恐怕不是由於省政府廳施壓這麼簡單。說不定是有人給他另外下了指示,讓他切不要輕易妄動。說到後面,張士浩隱忍不住衝動,問了一句:“你生日是在這幾天吧。我可以送你禮物嗎?不要誤會,只是以類似長輩兄長那樣的身份。”
“我不過生日的。”墨蘭覺得奇怪,自己與他算不上熟悉,難道他這是由於愧疚,這麼直接拒絕人家的好意是不大好,便是接著說,“當然,如果生日當天有禮物收,誰會不樂意呢。”
張士浩接到她的肯定答覆,宛如中了六合彩,興高采烈的掛了電話。接著想馬上給羅錚報這個喜訊,卻礙於費鎮南的叮囑。所以,費鎮南能得到他的鼎力協助,歸根於向他透露了墨蘭是羅錚女兒的這個訊息。
在這楚氏韓氏移交的這兩個鐘頭間,墨蘭馬不停歇的準備召開傅家家族的內部會議,所有與傅家家產有關的傅家子孫到要到場,並宣佈,不到場者等於自動放棄繼承傅家家產的權利。
傅鴻烈他們在老太太中風後,一直時刻緊盯傅氏的動靜。所以一接到墨蘭的通告,立馬聚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