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外帶兩隻手開始往媳婦的腰肢上摟著撫摩著。若現在旁邊有一張床,他會立馬把老婆帶上床的,眼看今宵如此美好的時機。
然而,當他剛把媳婦的嘴唇撬開了一絲,媳婦稍蹙了下眉,微低的呻吟聲飛了出來。
他立馬停止了動作,上看下看她:“怎麼了?”
林涼有些汗涔涔的,感覺到了下體有血絲淌出:糟糕,大姨媽怎麼早不來晚不來這會兒來,難道被老公給誘匯出來的。
“哪裡不舒服?”費君臣是著急呢,眼看媳婦神情怪異。
“我要回去!”林涼也急,感覺這次來的挺猛的,如果不馬上回去,怕到半路那血要流到褲子外面來了。
費君臣看媳婦一脫身,馬上就要跑。他一愣之後,手伸出去抓老婆,才發現到自己掌心上有血跡。於是他什麼都明白了。正因為明白,他加快兩步趕上去後把媳婦一抓,帶了嚴厲的口氣說:“來這種事怎麼能跑呢?!”
林涼猛地血湧到了臉上,臉蛋火燒山一般地燒燙,尷尬,羞怒:“你,能不能不要說出來,你想我羞死是不是?”
“你找個地方先坐著,我去幫你買衛生巾和弄套衣服給你換。”費君臣說一不二,將她按在了走廊的板凳上坐著,並叮囑,“我幾分鐘內就回來,你不要亂跑。”
眼看老公說完這話疾風似地跑了,林涼連喊聲阻止都來不及,只得又羞又窘地坐在長板凳上。
費君臣跑出醫院門口,看著滿大街只剩路燈亮著,醒悟如今是半夜,能上哪裡買衣服和衛生巾呢。於是隊裡沒有女兵的缺陷表露了出來。左思右想,最快捷的方式,無非是在醫院內找到個熟人問借。說到現在醫院裡與自己最熟悉的女性,也就是方玉瑩這個乾妹妹了。
來到方書山的病室,方玉瑩打了張護理床躺臥在病人旁邊,日夜守護病人。
奉書恬等人的提醒,費君臣沒有忘記,這會兒叫方玉瑩出來,心裡實在矛盾。或許自己隨便去找個陌生護士借這種東西,也好過找方玉瑩。這麼一想,他回頭走到了護士站。
那護士倒是挺好人的,聽說到他是幫自己老婆,欣然答應幫忙。
費君臣拿到了衛生巾,找到了條工作褲給老婆先換著,向那護士答謝後,離開了病區。
他大概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站在方書山病室門口猶豫的時候,病室裡面的父女已經醒了過來。
“好像是四少過來了。”方玉瑩在費君臣一走,馬上從護理床上爬起來為此,方書山也丁囑女兒:“先跟去看看四少是不是有什麼事?但不要魯莽過問。醫生有自尊的。”
兩父女見費君臣深夜過來,想的當然是,或許方書山病情有什麼變化,醫院通知了費君臣過來。
方玉瑩接到了父親的囑咐,萬分小心地跟蹤在費君臣後面觀察動靜。結果費君臣來到了護士站。護士沒能認出費君臣,但方玉瑩不同,與費君臣是熟人,費君臣一點小小的偽裝哪能騙得住她。費君臣向護士借要褲子和衛生巾,並宣告是給自己老婆用的。她並不是不知道費君臣已向公眾宣告了自己娶妻,也曾私底下向費洋金秀兩人打聽四少的媳婦是什麼樣的人,然而,費家似乎有意保護這個媳婦,都向外隱瞞著。現在有機會能探知到這個真相,她整顆心都快蹦出胸口來了。
保持很長的安全距離跟在費君臣後面,見費君臣乘坐上電梯,她跑到電梯門口,望著電梯在手術室那層停了下來,於是從樓梯跑到了手術室樓層。樓梯門口半開條縫,向外窺探去,果真見著費君臣拿著東西來到一今年輕的女人旁邊,遞過去東西后,對著年輕女人那張柔情英俊的臉龐,讓她看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費君臣。
心口某處,應該是地震一般地震翻了,腦子裡有剎那的空白。這個人,這個雙目盛滿了溫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