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死,早就來向他興師問罪了。而不是等到現在,派出去問詢的兵回來說,454像是掛了哀悼旗子一樣,整個營區都陰氣沉沉的。
想和他作對的都不會有好下場。官場如戰場,戰場如官場。有潛規則可以潛,有漏子可以鑽。他能戰無不勝,在於他夠狠,費君臣不夠他狠,必輸無疑。犧牲了個林嘉方是必要的,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費君臣沒法犧牲其他人,哪怕是個兵,所以才會上了圈套。
現在不止是把費君臣給殲滅了,而且藉助費君臣這個餌,清晨部隊反擊的效果很不錯。
萬事皆如自己計劃的,龐雲輝神清氣爽,一個人在師部獨自享用早餐。這剛喝完杯豆漿,818司令部來了個電話。
“龐師長,你聽說訊息了嗎?”818司令員親自打的電話,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
“訊息?什麼訊息?”龐雲輝裝傻。
“聽說454的費君臣昨天在你師部開完會後,說是來我們和你們部隊協同作戰的b區視察,半路出事了。”818司令一邊說一邊應該是在擦熱汗。
“是嗎?他是很熱心,說是要親自去慰問陣地裡的兄弟們,我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呢。你想他是誰,費君臣,454的費君臣,全軍不敢惹的頭號人物,會親自去到陣地嗎?我真當他是在開玩笑,他真的去了?”龐雲輝以不可思議的語氣說。
“龐師長,你就別和我打官腔了。”818司令這急得要摔電話,“費政委出發來b區陣地視察,結果你和我突然做出聯合移動部隊的部署,費政委現在在b區失蹤了,你說這個責任不是要我和一塊負責嗎?”
“我想應該是不需要。”龐雲輝淡定地道,“我們做出b區轉移方案時,費政委不可能不知道。”
“怎麼說?”818司令追問。
“費政委在我這裡開會,我們133是定要負起一定責任的。這不,費政委出發時,我們師部派了一位參謀一塊去的。這樣一來,我們師部有任何自己部隊的動靜,肯定會通知這位參謀,所以費政委不可能不知道這個臨時變動的事。”龐雲輝咬得十分肯定,包括把自己的責任撇的一乾二淨。現在任參謀死了,死無對證。因此他費君臣想來興師問罪,也根本沒有證據可言。最多是,任參謀接到了通知仍是有意將費君臣帶往死亡地帶,責任絕不在133師部和師長。他把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連任參謀的犧牲報告都保留著。
818司令聽了後一陣默,接著長嘆出一串氣:“老龐啊,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
“胡司令,你居然說我做手腳?”龐雲輝笑,冷笑。
“按照我們的計劃,故意拉開防線的一角,誘敵深入,進行包圍殲滅站,希望藉此開啟b區戰區的轉機。我們部隊清早進行反擊的時候,捉到了幾個敵軍俘虜,證實了昨天他們是在突擊過程中,遇到了我方兩輛指揮車,其中一輛,應該是你們部隊的,一名軍官被手雷當場炸死。另外一輛載的人比較多,逃離了追擊。可是我們去到俘虜說的那個遭遇戰戰場的時候,沒有找到出事的133指揮車,也沒有找到那個犧牲的軍官屍體,卻是在俘虜稱的追擊路線上,找到了454的車掉進了山溝裡面。454的車裡面已經沒有人。”818司令一條條道出自己部隊搜尋到的情況,繼而帶著質疑的語氣道,“老龐,你說你知道是你的人帶了費君臣走。你的人出了事時,你自己都沒有得到任何訊息嗎?”
“有。”龐雲輝沒有被一擊就倒,益發從容,“但得到報告的時間,應該比你早不了多少。你知道我們兩個部是一塊反擊的。我們的參謀都為此犧牲了,責任絕不會在我們這裡。很有可能是,費君臣在得到訊息後,仍執意要我部參謀繼續帶他前往陣地,才遭遇了此不幸事件。”
818司令再嘆口氣:“老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