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達了不同的意見。
&ldo;過猶不及,咱們還是跟她適當保持些距離。況且若住在榆院,免不了還要將那些丫鬟婆子們撤換一番。&rdo;
陸清容意識到不妥,尋思片刻,接著道:&ldo;那景湖邊上的梨春院如何?那邊地方夠大,又清淨,與各個院子都有些距離,私密性自不必說。&rdo;
&ldo;這次咱們想到一塊兒去了!&rdo;蔣軒十分贊同,如此一來,安排護衛的時候也不至於束手束腳無雙巨星之老婆太囂張。
二人對此事達成一致,當即決定,三日後接立鵑進來。就住梨香院。
第二天,陸清容一大早吩咐下去,讓人儘快將梨春院收拾停當。
位於景湖北側的梨春院,正是多年前陸清容來侯府赴龍舟宴時,與蔣軒偶遇之處。那裡本是景湖旁邊供人休憩之用,近些年,靖遠侯府行事甚為低調。並不時常擺宴。那邊便幾近荒廢下來。
這次興師動眾地歸置院子,甚至提前就將為數不少的護衛分配過去,自然引起了侯府上下的注意。
大家心照不宣。
靖遠侯府裡幾乎所有人。都認定這個即將入住梨春院的女人,必是世子的外室無疑,如今是靠著產下一女,明目張膽地登堂入室了。
吳夫人自然也不例外。
她此時心裡想的。就是如何借著這件事,好好打壓一下陸清容的氣焰。順便讓陸清容和蔣軒因此生隙,為自己近期的遭遇出一口惡氣。
懷著這樣的心思,這一日,吳夫人趕在楓院的人過來請安之時。派人去榆院請了蔣軒和陸清容。
沁宜院的花廳裡,除了吳夫人、邱瑾亭、唐珊之外,還有剛剛禁足滿一個月的蔣軻。
按照吳夫人的意思。為了增大對陸清容的殺傷力,原想把賀清宛一併叫了來的。但她畢竟身份尷尬,顧著邱瑾亭的面子,終是作罷。
四人在花廳裡坐了快有半個時辰,陸清容和蔣軒方才姍姍來遲。
陸清容穿了鵝黃色繡蘭花的刻絲褙子,月牙色綜裙,頭髮挽成翻荷髻,發間點綴著精緻小巧的黃翡珠花,形狀與衣裳上的花紋頗為相似,更添嬌俏。走在身著一襲淡赭色交領直裰的蔣軒身側,搭配得極為舒服。
二人一路並肩前行。
春末夏初,暖意十足。
沁宜院花廳的幾扇雕花木窗大敞著,透過其間,陸清容和蔣軒一路上的眼波流轉被眾人盡收眼底。
陸清容和蔣軒是不在意的,但進門過後,還是稍作收斂,有意減少了眼神交流。
吳夫人那廂,已然有點納悶了。
只見陸清容氣色紅潤、神態恬淡,與往日並無二致。
吳夫人只當她是強顏歡笑,隱忍的功力更勝旁人一籌罷了。
懷揣這個固執的想法,吳夫人一上來就開門見山,也不打算細問緣由,直接便說:&ldo;梨春院裡折騰那麼大動靜,就是為了讓木樨衚衕那位姑娘住進去?&rdo;
這話是對著蔣軒所說。
蔣軒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未曾回應。
倒是陸清容接過話來:&ldo;正是。&rdo;
吳夫人對這個結果很滿意,目光轉向陸清容,不信她能一直保持淡然,道:&ldo;既然是你們榆院的人,為何不直接接進榆院裡,要大費周章地搬那麼老遠,這世子出來進去的,都不大方便呢!&rdo;
陸清容垂目一笑,方才抬眼直視過去:&ldo;夫人您誤會了,這位程姑娘,並不算是榆院的人。上次也曾跟您提起,她是世子爺回京路上所救。如今她孤身一人,無依無靠,又剛產下一女,不方便獨自住在木樨衚衕,我和世子這才商量著,把她接到府裡住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