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緣故,掛心著陸清容的身體狀況……
但另一個人,就不大相同了。
正是獨自代表鎮北將軍府過來送生辰禮的二表妹,姜慧絹。
自打她出乎眾人意料地在席間落座之後,和周圍的人幾乎沒有任何交流。
無論是陸家還是尹家的女眷,或是褚夫人和江雲佩等人,跟她都並不相識,自然沒什麼話講。
起初,姜慧絹還能樂得清靜。剛剛饒有興致地看著賀楷和邱沐雲硬闖的戲碼,眼看蔣軒出手如此凌厲地了結此事,遺憾之餘,才一收回思緒,就被陸清容和蔣軒的那番對視刺激到了。
當時蔣軒臉上的神情,飽含期待,又透著一種無法言傳的親近,頓時讓姜慧絹的心情沉入了谷底。
再也沒了心情以看戲的心態坐在席間,姜慧絹卻固執地不願離去,於是便低著頭,跟面前的酒較起了勁,旁若無人地自斟自飲起來。
女眷這一桌上,喝酒本就是點到即止的事兒,無人貪杯。她這一番行事,很快就引起了旁人注意。
只因誰都跟她不熟,未曾有人出言相勸。
唯有陸芊玉,衝著陸清容使起了顏色。
陸清容今日心中歡喜,原本並沒去關注姜慧絹。此刻被陸芊玉的眼神提醒,方才發現她的異常。
只不過,看著姜慧絹一杯又一杯地往自己嘴裡灌酒,陸清容最終也只是對著陸芊玉微微搖了搖頭,面露無奈。
她又能如何呢?
畢竟姜慧絹是蔣軒的表妹,今日又是代表鎮北將軍府過來的,總不能連口酒都不讓人喝。
如果當時的陸清容知道姜慧絹喝醉了會說些什麼,恐怕還真有可能讓人撤了她面前的酒。
第三百六十四章 醉言
望玉樓的生辰宴,正值陸清容及笄之年。
正因如此,笄禮也不可免去。
若是依著陸清容自己的意思,她是不願意搞這種形式上的東西的。
尤其這種笄禮,原本該是辦在尚未出嫁之前,以示少女成年,可行婚嫁。如今她早已成親一年有餘,哪裡還需要這種虛禮。
但有著這般想法的,卻只有陸清容一個人。
蔣軒那邊,加上尹屏茹和陸亦鐸,全都不同意。
在他們的堅持下,陸清容只得妥協,好說歹說讓大家應下,只在生辰宴走個過場就好美漫裡的穿梭能力者。
好在無論是蔣軒,亦或陸家的人,都不算甚為守舊之人,最終聽從陸清容的建議,在生辰宴當場行笄禮。
笄禮的主人是陸清容的雙親,尹屏茹和陸亦鐸。
正賓需要長輩,請了舅母顧氏。
有司和贊者以姐妹為宜,分別是陸芊玉和陸芳玉。
全都是陸清容再親不過的人了。
望玉樓的大廳裡,陸清容自始至終面帶微笑,從陸芳玉淨手後幫她梳頭、直到顧氏為她簪上髮簪,心裡都是歡喜的。
只是那簪子有些來歷,並非尹屏茹早先準備的那支,而是來自蔣軒。
通體瑩白的玉簪,頂端一朵小小的木蘭花,呈即將盛開之態,有種說不出的意境和美感。
按蔣軒自己的說法,這是從漠北順便帶回來的。
陸清容覺得恐怕沒那麼容易。
那極為勻稱的色澤,瑩潤不失堅硬的質感,讓陸清容頗為動容,只覺得自己兩輩子加在一起,也沒見過如此出色的玉。
故而。戴上那髮簪之後,陸清容的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有個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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