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打誤撞了。”黃安國搖了搖頭,神色一點也不輕鬆,張陽為什麼會如此做?聯想著之前差點遇到車禍,以及自己所推測的,黃安國心裡其實能夠基本確定,張陽不出意外是要他的性命,只是這樣對張陽有什麼好處?謀害一個國家高階官員,就憑他張家的權勢,他張陽也逃不了殺頭一罪,張陽冒著這樣大的風險要幹什麼?“那個差點跟我的車相撞的那個司機呢?有沒有找到他的疑點?”黃安國抬頭道。
“還沒有,那名小混混只知道張陽讓他去扎破一輛車子的輪胎,車牌號都是張陽報給他的,那小混混壓根就不知道這是什麼車,至於其它的,他就一無所知了。”李江平搖著頭“如果那名司機也是張陽找來意欲謀害黃市長的,那張陽是絕無可能讓別人知道的,他指使兩個人分開幹這事,怕是連那兩個受他指使的都不知道要針對的物件會是黃市長您。”黃安國點著頭,神色陰沉著在思考著什&;0“黃市長,現在要不要對張陽採取措施?”李江平做了個手勢。
“先不要,打草驚蛇。”黃安國搖了搖頭“光是認定他指使人扎破輪胎一事根本還沒辦法對他枸成實質性的傷害,關鍵還是要再確定那名司機也是他指使的,這樣才能讓他沒法狡辯,不過倒是可以先把他監控起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好,那就依黃市長的意思。”李江早點了點頭,黃安國說的話未嘗沒有道理,現在就把張陽抓起來,拿他們恐嚇小混混的那一套去對付張陽肯定不管用,這種謀害國家高階官員的事可是殺頭的罪,真要是張陽乾的,張陽也肯定死不承認,到時時間衩拖的越長,張家財雄勢大,難免會動用各種手段給警方施加壓力,反而會讓他們這邊陷入兩難的境地。“這件事你先抓緊去辦。”黃安國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他跟陳成軍定的時間已經快到,不由得站了起來。李江平點頭答應著,狀似無意的笑著問道“黃市長這是要出去?”
“嗯,有點事。”黃安國手拿起外套,瞥了李江平一眼,知道李江平上午知道陳利的身份,心思怕是都活絡了起來,他慢慢把李江平當成自己人看待,卻是沒必要多瞞他什麼事,點頭道“是陳利的事,下午蕭明要跟陳利道歉,卻是讓我去幫他當和事佬。”
“原來是這樣,能讓蕭秘書低頭還真不容易,要是換成隨便一個普通交警,怕是不止要白捱罵,連飯碗都要保不住,也就陳家有這種底蘊。”李江平笑著附和道。
黃安國微微點著頭,大有深意的瞥了李江平一眼,道“李局長努力幹,將來達到陳副部長那樣的層次也不是沒有可能。”“黃市長,您……您太抬舉了,我可從來不敢做那種無望之想。”李江平臉色瞬間漲得潮紅,受驚的搖著雙手。“對了,侯偉的那件事你也不要疏忽了,他的家人你都有派人去暗中保護嗎?”黃安國腳步一停,轉頭問道。
“有的,黃市長您儘管放心,昨天你一說,我已經派人去保護他們母子倆了,至於那個耿東,我已經讓人將他轉移到看守所了,除了少數幾個辦案的,沒人知道。”李江平點頭道,經過剛才黃安國那麼一說,李江平整個人的精神氣彷彿變了樣。“這些案子,不論哪一個都忽視不得,你要多花點功夫。
離開新區,黃安國坐車進了市區,先走到了陳成軍的住所跟其匯合,陳利也在,三人這才一起往津門大酒店而去。“蕭明這麼快就打探出你們的來歷了,還能這麼輕易的來低頭跟你們道技,還真是能屈能伸了。”車上,黃安國笑著道。
“欺軟怕硬,鄭裕明的這個秘書怕也是個十足的小人,真是不知道鄭裕明怎麼會一用就是五六年,他這麼個政治局委員,眼光也實在是太差了點。”陳成軍搖頭笑道。
“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