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祝童恨很的跺一下腳,隨便開啟一間房,也不脫衣服撲到床上,腦子裡開始回想剛才的經歷。
一切已經完全合理了,黃海是那次旅行中遇到朵花的,她一定很漂亮,要不然葉兒的朋友蕭小姐也不會吃那樣的飛醋,她那樣的女孩只會對比自己漂亮的同性亂髮脾氣。祝童甚至已經確定,蕭心梅八成對黃海也是情根暗種。
不過,黃海究竟是怎麼與朵花勾搭上的?在自己女朋友和候補女朋友蕭心梅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事情,連祝童都佩服黃海的深藏不露了。
祝童仔細回想著葉兒說的一切,他們只在這裡呆了一天就去鳳凰城了,應該沒機會啊。在鳳凰城?葉兒整天在江邊畫畫,蕭心梅與她一起,黃海據說是把周圍的風景區都轉遍了,這就有機會了。
不過他究竟是怎麼辦道的呢?明天找時間問問這個高手。祝童檢視一下身上的衣服,除了髒點一個洞也沒有,黑衣女人的烈火焚心卻不是錯覺,練心炎難道是鬼火?
小騙子想著想著,呼嚕擼睡著了,危險過後,他已經忘了不久前想要離開的事,做夢時還是與葉兒漫步花前月下的情景,不是豔夢。
天亮了,一切都象沒有發生似的,梅蘭亭與葉兒有說有笑的在廳堂裡吃早點,店老闆一副宿醉的樣子,在門前收拾燈籠。黃海,依舊是沉悶的,看祝童的表情也是怪怪的。
祝童揉著頭做宿酒狀,在院子裡轉幾圈;沒看到砍刀,也沒看到血跡,店老闆依舊坐在火盆邊,笑眯眯的指使兩個夥計為四個客人服務。祝童沒去店老闆那裡碰釘子,黑衣女人那樣的巫師對山裡人來說,既尊敬又恐懼,問也白問。
由於昨天剛下過雪,出山的班車到中午才過來,四個人到市區後馬上包輛計程車趕去鳳凰。
這一路上,只兩個少女在說笑,黃海坐在後坐,祝童習慣性的與司機一同坐在前排,這裡便與第一時間發現危險。
以祝童看來,從張家界到鳳凰城沿途的山水並不比風景區內遜色多少。
山上下雪,山下還是下雨。雨中的山水更多了幾分迷離和嫵媚,像一位風情萬種的少婦施展柔性的魅力吸引情人的眼球。道路旁是陡峭的山崖,時常在拐過一個彎後,看到路邊的萬丈深淵。兩個少女時而提心吊膽的驚呼,時而被美景陶醉,手中的相機也忙個不停。
開車的是位經驗豐富的老司機,車也是嶄新的,速度並不很快;祝童開始的擔心慢慢散去,扣著門開關的手也鬆開了。
山坳裡時常能看到幾幢別墅樣的新房,外觀看去絲毫不遜於山東沿海私家房的裝修,祝童以專業眼光估計,山裡的的有錢人也不少。
四點左右,計程車經過吉首市,風光又不同;一條溪流和公路並列而下,溪邊戴著尖斗笠的苗族漢子和路旁揹簍的農婦都顯得悠閒自得,給人一種田園牧歌生活的感覺。
路過一個小鎮時,祝童忽然看到塊牌子:祝由世家,妙手神醫。
“師傅停車。”祝童叫一聲,司機穩穩把車停到路旁。
“蘇小姐,我們下車去那裡看看,也許對你有幫助。”
山野之中,總有些風雅人物,無疑眼前這位就是一個。
祝童與葉兒跨進掛著祝由神病的牌子的磚房,迎面的是個衣著普通的老者,左手託一長長的木杆銅菸斗坐在高木椅上,微眯的眼睛很快就凝聚到葉兒身上。
房間不大卻很整潔,只一桌一椅兩排長凳,沒有尋常小診所的藥櫃,桌子上是文房四寶,卻有兩個硯臺,分別是濃墨與硃砂;房子中間,照例有隻火盆。牆壁上沒有錦旗之類的花哨東西,老者背後是副山水山水畫,旁邊一副對聯:
君子坦蕩,萬千紅葉歸一意;醫者仁心,百十方術解眾疾。
另一邊牆上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