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江小魚已經不在了,夏護士長身影也看不到。
祝童苦笑著陪陳依頤走出舞池,誰玩兒的的花樣他一清二楚,沙盈盈本來想把玫瑰拋向宋公子,但是宋中仞的眼色讓沙盈盈改變的最後的決定。
宋中仞迎上來,討好的道:“依頤……。”
“宋公子有事嗎?”陳依頤臉掛冷霜,手指後點:“您還是去等候沙小姐的挑選吧,她是今天的勝利者。別忘了,她是您邀請的客人,於情於理,你都要負責啊。”
說完,陳依頤獨自走向樓梯,這次,連祝童也不理會了。
剛才的一舞雖然十分美好,但是舞蹈畢竟是舞蹈,**的感覺多半是被虛幻的音樂襯托出來的。
小騙子也不想解釋,對宋公子搖搖頭:“不關我事。”
他手裡還拿著玫瑰花,怎麼能說不關他事?宋公子急火衝心,卻沒時間解釋,冷冷看了他一眼,追著陳依頤去了。
祝童捻著玫瑰走上二樓,百里霄含笑看著他,輕輕鼓掌:“李先生今天走的是玫瑰花運。沙小姐在三樓六號房,你隨時可以去拜訪。”
“我不會去的。”祝童把紫紅的玫瑰拋到桌子上,端起茶杯飲一口。
“這是規矩啊。”田公子拿起玫瑰,別在他胸扣上;“既然來了,就要遵守這裡的規則。沙小姐的邀請沒人能夠拒絕,如果李先生不去赴約,她會被朋友們恥笑的。”
“這麼嚴重?”祝童審視著田公子的表情。
“是啊,除非你宣佈你是同志,李醫生。”田公子臉上浮出古怪的笑,尾音拖得長長的。
明白了,田旭洋是借這個動作讓祝童明白:如果你只是個醫生,就不要打陳依頤的主意;如果你不是醫生,就要懂規矩。
“如此,我上去了。”祝童嘿嘿一笑,轉身走向樓梯。
六號房在別墅三樓的盡頭,門虛掩著,推門進去,室內與走廊一樣,都鋪著厚軟的地毯。
沙盈盈沒在房間,衛生間裡傳來水聲。而代表夏護士長的黑影,正在這個房間的正上方,參照眼前的佈置,她正在床上;那枚蠱蛹還很弱小,蝶神感覺不到她在做什麼。
祝童剛坐下,沙盈盈走出來;渾身上下只披一件絲質睡衣,白皙的臉上沒有任何裝飾,長長的秀髮盤在頭上,又白又嫩的肩膀泛著牛奶一樣柔和的光,睡衣的上沿,露著一抹高聳的酥胸和一條深深的**,那是一種無法抗拒的性感。本就是天生麗質的可人,純情中透出成熟。
“沙小姐,為什麼選擇我?李某不過是個醫生,一沒權二沒錢,小人物一個。”
“先生,小人物是不會認識田公子的,也不會被小姐邀請到這裡;您一定是騙我。”
祝童朗朗笑著:“沙小姐眼力高明,其實我是個身價億萬的豪華公子。”
演藝界的事,祝童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幾年前他做過一單生意,對這些明星的做派多少也知道些。
她們頂著華麗的光環,固然不可能一個個都是天使般純潔,卻也不會隨便到與一個醫生**;帥哥對於她們來說,與一副單薄的素描也差不多;況且,祝童自問不是很帥。
六、檀香
沙盈盈貼上來,嫵媚的笑著:“豪華公子?您不是,他們也不會出現在今天這樣的舞會上。”
“那,沙小姐以為我是什麼人?”
“您是有本事的人,還有這個。”聲音沙啞、潮溼,與她的眼波一般迷離;一隻暖暖的小手,貼祝童的褲縫探下去,揉捏著。
祝童喘口氣:“你真是個妖精。”將手按住她胸前的睡衣,在豐滿的**重重一壓;沙盈盈低吟一聲,閉上眼。
就只一捏,祝童還只是心神搖曳,蝶神卻揮舞著翅膀歌唱起來;是歌唱,祝童是第一次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