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他與祝童之前有默契,知道這次出行是必須付出的回報。
博尼也沒有什麼意見,他很識趣地謹遵幾位前輩的告誡不與“神醫李想”發生衝突。以邁克。斯內爾的影響與身份,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四點三十分,無處大師來了,隨行的還有無聊大師與無虛大師,下午茶宣告結束。
從今天開始,無處大師將正式開始將《洗髓經》傳授給斯內爾先生。十八樓的一角提前擺放了一座半人高的威武的神像,那是佛門護法怒目金剛。
佛門神功都需要存想、需要經過一個由表及裡的過程。怒目金剛,正是修習《洗髓經》所必須參拜的對應護法神。
神像前佈置好了簡單的香案,斯內爾先生在無處大師帶領下敬香、行叩拜大禮,無虛大師唸了一段經,無聊大師張開一襲袈裟給他披上。
無處大師賜下一串烏木佛珠,祝童作為介紹人說兩句祝福的話,斯內爾夫人替先生理理袈裟,簡單的入門儀式告一段落。
邁克。斯內爾先生正式成為無處大師座前弟子,法名,真覺。
《洗髓經》乃金佛寺重經,傳經時外人不適合在場,儀式結束祝童與尹石風就告辭了。
有無聊大師做翻譯,有功力深厚的無虛大師護佑,斯內爾先生接受的第一次傳經,預計需耗時三個多小時。
五時許,跟蹤井池雪美小姐一行的記者們來到了虹口機場,他們無奈地傳回一個訊息:蘇葉警官、鳳凰仙子朵花上了井池雪美小姐的私人飛機櫻花號,目的地應該是古城開封。
李頌漢接到訊息走進望海醫院九層的vip病房,王文遠躺在病床上,身上蓋了兩床被子,還有一條毛毯。
下午兩點半,王文遠忽然病了。經醫院的醫生與“神醫李想”診斷,為這段時間勞累過度加之殘留在他體內的“綠度母”引發的傷寒症。
這種病算不得什麼,吃幾幅中藥調理一下體內的寒氣、臥床休息幾天就行了。
可望海醫院安保工作離不開人,李頌漢無可奈何地從暗處走出來,接替了王文遠的工作。
房間裡開著空調,溫度接近三十度,可王文遠還是一陣陣地顫抖著。王京在病床前照顧著,李頌漢知道她的身份,說道:“小王,她們去開封了。”
“怎麼了?誰去開封了?”王文遠掙扎著要坐起來。
王京連忙按住他,嗔道:“醫生說了,你現在不能動。”
“不必起來,不要起來。”李頌漢幫著王京讓他躺好;“鳳凰仙子和蘇小姐都隨井池雪美小姐去開封了,你說,他是不是準備跑路?”
“上面什麼意思?”王文遠心裡一痛。這還用問,祝童肯定是在準備跑路。
蘇葉走了,曲奇也走了,蕭蕭上午也走了。現在的祝童可謂一身輕鬆,隨時可能跑路。只不過,今天不會,明天也不會,他要帶著斯內爾這尊大神去雲峰山拜另一尊大佛呢。
“只是讓看好他。”李頌漢道。
“那就看著唄。我估計,今天明天沒什麼問題。”王文遠道。
“你確定?”李頌漢現在最怕的就是祝童在他眼皮底下失蹤。
王文遠指指桌上,道:“那是醫院最近幾天的工作安排,明天下午七點,望海醫院‘名醫講堂’正式開課,他是主持人,也是第一課的主講人。”
李頌漢翻開資料夾,果然看到在第一頁的通知:
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六點三十分,醫院所有具有中級職稱以上資格的醫護人員都可到十一樓大會議室,參加“名師講堂”的開堂儀式。
第一節名師講堂的主講醫師為李想院長。
李頌漢這下等於吃了半顆定心丸,還有二十多個小時,希望上級能在這段時間作出決定。他也知道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