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多升了幾個點。不過可惜的是,昨天活動結束的時候評比展廳的活動,今年是江南茶道協會獲得了第一,倒是令陳老他們心中……有點憤懣。”
說是憤懣,其實李雲疏可記得,就在昨天,當大會官方宣佈今年的展廳佈置第一是江南茶道協會的時候,陳老那直接就吹鬍子瞪眼的恨不得上場就和華夏茶道協會的代表幹上了,嘴裡還不停地嘟囔:“那群小家子氣的玩意兒哪兒比得上咱們的大氣磅礴啊!咱們b市茶道協會才是氣勢啊,氣勢!”
偏偏江南茶道協會昨天來的代表中,地位最高的也就是徐昱卿了。雖然與陳老同樣是副主席職位,但是他可比陳老年輕了快三個年輪,也沒辦法學著自家外公、自家老師一樣直接當眾與陳老捋袖子幹上,只得無奈地吃下這個悶虧。
嗯,徐昱卿發現,自從他今年來到b市以後,就好像……
把過去這二十幾年自個兒欺負別人的事情都報應回來了。
想起昨天離開會場的時候徐昱卿那副對著陳老無奈點頭的模樣,李公子便不由自主地噗哧笑出聲來。雖然手中捧著個第一名的水晶獎盃,可是按徐昱卿那謙遜恭敬的模樣,似乎自個兒是第二名似的。
“怎麼了?”突然看見青年垂首低笑的樣子,霍錚困惑地蹙了眉頭,問道:“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嗎?”
李雲疏卻搖搖頭,道:“沒有什麼事,只是想起來昨天晚上我們離開會場的時候,陳老一直批評徐昱卿……哦對,就是江南茶道協會的副主席,你也見過的。陳老批評他他又不能反駁,那種想要說話又不能說的樣子,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聽到這個名字,霍大少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拉下來了。
而李雲疏卻彷彿一點都沒有發現對面這個男人的異常,他抬首思索了半晌,又接著道:“走的時候我記得小澤也上去嘲諷了他一下,沒想到被人家一句話就給還了回來,唉,小澤還是差了一點啊。”說到這,李雲疏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誒對了,今天怎麼沒看到小澤?”
俊美的面容上沒有一點表情波動,霍錚面色鐵青道:“他今天身體不舒服,我讓他留在家裡了。”語氣低啞沉悶,渾身氣壓極低,彷彿要冷到了南極。
李公子似乎終於發現了一點霍錚的異常,他奇怪地上下打量了對方許久,問道:“那小澤確實是要好好休息了。不過霍錚,你的臉色……似乎也不大好,身體不舒服嗎?”
霍錚:“……我沒事。”
他才不是身體不舒服……
是心·裡·不·舒·服!!!
憋著一口悶氣,霍大少是無處可撒。
他好不容易從米國趕著回來了,和對方見了面,談到的話題居然是別的男人?!
這簡直就是霍大少的噩夢。
“不過我覺得,今年江南茶道協會之所以能贏得展廳佈置的第一名,那副發繡……真的作用很大啊。”李雲疏低聲嘆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你或許沒看見過那副發繡,真的是大師手筆,看得出來有數十年的功底,用了心血繡成。”
“頭髮……繡的?”大概是霍家人的通病,霍錚捕捉到的第一個關鍵詞就是——“頭髮”。
“嗯,是頭髮繡的。”沒有再在這個方面浪費太多時間,李雲疏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然後輕咳了一聲,問道:“咳,霍錚,其實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當年霍家,為什麼選擇的是我的母親呢?”
霍錚聞言一愣,並未立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