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上,他現在無法思考,無法工作,寢食難安。他開始借酒消愁。他在逐漸墮落,他的革命理想越來越遠。
“我病了。”奧斯邦自言自語。他兜裡還揣著從溫妮那裡騙來的錢。那是死去的維羅克幹密探這些年掙的辛苦錢。奧斯邦魂不守舍,紋毫沒有發現自己走到了排水溝裡。他寬厚的肩膀耷拉著,彷彿胸前和後背都被人掛上了罪犯的牌子。一個多星期前的那哥晚上,奧斯邦也是這樣沒頭沒腦地從火車站走回家的。他所有的感官都關閉了,他聽不到任何聲音,看不到任何東西,感受不到任何變化。他就這樣走著,行屍走肉一般。
教授也在走著。他避免和擦肩而過的人有眼神接觸。他看不到未來。但他覺得無所謂,他認為自己就是力量。在他的腦子裡,只有破壞和毀滅。他執著於自己單純的想法——用瘋狂和絕望來重塑世界。固執如他,也只能這樣痛苫地走下去。沒有人看他一眼。他被淹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就像馬路上的一隻蟲子,來回躲閃著行人密密麻麻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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