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都尚未娶親,不知是為什麼緣故,她此刻命捏在孟長珺手上,不得不小心應對:“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世爺方才明言小女顏色不如我那妹妹,定是見過更美貌的女,小女豈敢汙了世爺的眼,再者,小女有自知之明,不敢高攀世爺。”
孟長珺哈哈大笑,言道:“有意思,有意思。不愧是涼國公的女兒、沈從雲的外孫女,巧言善辯,又有膽有色!”
他一把抓過姜明月,手指一彈,隔空取物,拇指和食指夾一粒丸藥,掐著姜明月的下巴令她張嘴服下,指尖猝不及防地觸到女滾燙的小舌,他身體輕顫,粗魯推開姜明月。
姜明月摔到地上,咳嗽半晌無法咳出藥丸,眸光染上水潤,仰臉冷聲問道:“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孟長珺輕笑道:“只有死人才不會洩密。”
姜明月頓時面色蒼白,她的仇還沒報呢!
孟長珺頓了下,又笑道:“這是九花玲瓏丸,由九種毒花製成,摻合了我的血,若是你敢將今日之事洩露一字,立馬便會五臟六腑焚燒成灰。呵,它不傷皮肉,姑娘放心,姑娘毒發的時候不會損及容貌,乃是最體面的死法。”
姜明月心一顫,銀牙咬唇:“多謝世爺為我著想。”
“怎麼,還捨不得走麼?”孟長珺言罷,驀地從浴桶中站起身。
“啊——”姜明月尖叫,雙手捂臉,狼狽逃出廂房,身後傳來孟長珺的低笑,隱約還有那侍衛尷尬的輕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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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求藥救祖母
孟長珺的侍衛制服蒙面刺客,交送萬安寺的僧人處置。姜明月出去時,那群和尚正在對著渾身是傷的蒙面刺客唸經,方丈大師苦口婆心地苦勸蒙面人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姜明月諷刺地笑了,她倒是回頭了,卻沒看見哪裡是岸。
回到廂房,白芷和白芨正在哭著求小和尚幫忙尋找失蹤的姜明月,乍一看見她,兩人俱是一驚,白芷是驚嚇,白芨是驚喜。
白芷反應敏捷,連忙上前拉住姜明月細細打量,不停問道:“姑娘可有受傷?方才聽說那刺客抓住了,卻不見了姑娘,奴婢和白芨姐姐擔心死了!”
她把姜明月身上的每個部位都捏了一遍,細細觀察姜明月的臉色,這副模樣仿若有多擔心主會受傷似的。
姜明月沒有錯過白芷眼中閃過的失望,她推開白芷,朝小和尚道謝,送走小和尚這才淡淡道:“我沒事,逃到一處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接著聽見有人和那刺客對打,等沒了聲響,這才敢回來。你們怎樣?”
白芨拍著胸口鬆口氣,卻是哭道:“姑娘以後萬不可再以身犯險,看見姑娘引開刺客,奴婢嚇得心跳都沒了!”
白芷跟著哭起來,兩人圍著姜明月抹淚。
姜明月無語望蒼天,受驚的人不應該是她麼?為嘛是她安慰安然無恙的她們?
這一晚平安歇下,姜明月也沒敢去問那刺客最後是如何處置的,倒是方丈擔心她有個好歹,格外開恩命守在寺外的姜家侍衛進來四人看護院。
翌日,姜明月起個大早,逐一跪拜各個大殿、側殿的菩薩,捐功德,方丈大師親手開光一道平安符送給她。
姜明月捏著平安符,仰望悲天憫人的殊菩薩,扭頭緩聲道:“大師,這平安符是為我祖母而求。祖母因前些日染上風寒,故而臥榻不起,身骨時好時壞,醫也診不出個所以然來。信女懷疑祖母並非是病症難辨,而是中了歹人的毒。”
姜老君是在染了風寒之後的兩個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