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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看,我如何…毀了你吧。”

她的聲音極輕,說的話也就兩人能的清楚,她轉身為莊飛煙將衣物整理好,這是對死者最大尊敬,之後她便撩簾出去了,顧兮卉心一驚,回過神來之後才緊跟其後。

殿中之人甚多,她一撩布出來,便看見許多雙眼睛盯著她,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實在是…壓力大啊。

畔之出來之時便已將手套摘下,面對著那麼多道目光,以十分平靜的語氣揚聲道:“死者女,年歲約為十七,身上八處被踐踏傷痕,分別分佈在腰部背部與大腿處,皆死前造成,不過致命傷在腹部,兇器為一六寸長的玉簪,利器刺破脾臟導致出血過多。”

“就是你殺的,你還這麼一臉的假惺惺做給誰看?”莊香茹厲聲喊道,她與莊飛煙並未一母所生,感情也沒那麼好,不過所謂兔死狗烹,又畢竟是姐妹,兇手又可能是這顧畔之,她的反應自然強烈了起來。

“我只是站在一個法…仵作的份上講述事情的真相而已,就算你再讓專業的仵作來檢查也是如此,接下來我要說的就是兇手的疑點了。”

她姿容淡定,侃侃而談,似乎所說的話就是真理,讓人不得不相信她,顧兮卉站在一旁,暗咬著銀牙,心底越發沒了底氣,她到底會說出什麼來?

“一,兇手一定是個女人,從玉簪刺入的深淺來看,只刺入了一半,從男女之間力度差異來推斷,是的女人,剛剛情況比較混亂,所有人都自顧不暇,而死者因推桑的原因跌倒在地,然後被人踩了幾腳,但這個時候她還是活著的。”

“為何會如此確定?”問的是人是樓浮沉,術業有專攻,對於仵作上面的事情,她似乎表現的很自信,故此,才會讓心起疑惑。

“很簡單,死前傷於死後傷會有很明顯的不同,我剛剛檢視了那些傷口,因是死前造成的,所以會有紅腫出現凝血血塊的情況,痕跡極深,而若是死後傷的,則不會。”

她解釋的也算詳細,不過這對於旁人而言,還是有不可信的成分在的,不過畔之表現的太過自然而強大,這種狐疑便少了幾分。

“好,現在來說疑點,顧兮卉小姐指證是我殺了死者,其證物便是那支玉簪子,而很顯然,整個過程中,蔣霓裳一直護著我,並因刺殺事件而朝外逃命,而當時狀況如此混亂,我的玉簪子被人趁亂奪了也是很正常的,畢竟在那個時候,人都十分驚慌,哪裡還會在意到那簪子有沒有掉?這是其一。““其二,死者的指甲之中留下了少許皮屑,手指呈僵硬彎曲狀,可依此推斷,在她臨死之前,曾劇烈掙扎過,並且…用手抓過兇手,這個便是從她指甲之中找到的皮屑。”

她將那白錦布中的東西示人,大半數人都後退了幾步,從死人身上弄下的東西,總覺得帶著幾分邪性,畔之淺笑著繼續道:“以為可推斷,兇手的手臂又或者頸部處會有抓傷,我先表示下,我沒有,所以嫌疑可以排除了,不過…三妹,屍體是你發現的,也就是說最後陪伴在莊飛煙身邊的人是你,所以,介不介意讓大家看看你的手臂和頸脖?

顧兮卉悚然而驚,下意識的捂住了她的手,在那衣衫的掩蓋下,左手手背之處有抓痕,那是她將玉簪刺入莊飛煙肚子之時,她掙扎之下抓出來的,她看顧畔之的眼色就像是看一鬼魅,為何她竟連這個都能推斷出來?

她的臉色慘白,滿眼的慌亂,極引人懷疑,久不見她自己將手伸出來,夏景容便是示意侍衛上前,欲要強行拉起她的袖口,而這時,顧文薄突然對畔之道:“畔之,她是你妹妹。”

這話透露的意思很簡單,她是你妹妹,就算她做錯了事,也得護著她些,畔之不禁覺得好笑,這事事關性命,倘若她前世不是法醫,只是普通的閨中女子,那麼此刻手足無措的人應該是她吧。

畔之笑的十分溫柔,淡聲道:“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