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人鬥法,正是為了護得楊家人手裡的魯班尺不被譚家人擄獲,那麼,後來師叔死了,楊家那柄魯班尺如今命運如何呢?該不會被譚家人得去了吧?”
“至少在當時,那柄魯班尺仍舊在楊家人手裡。”秦紹楠搖頭,卻一臉茫然,“師傅死後,劉家人和廖家人發起了一大批江湖術士去護持楊家,譚家人自知勢單力薄,不敢再動歪腦筋,便也收起了手腳。
“只是,唉!在六、七十年代那場運動中,楊家人因為祖上是搞風水堪輿的,家裡又有大量的風水堪輿古籍,他們跟劉家人一樣,都被認為是封建餘毒、搞封建迷信、牛鬼蛇神,也都被整得人丁凋敝,家破人亡的!
“這幾十年了,那柄魯班尺還在不在他們後人手裡,或者身在何方,是否後來又被譚家人搞到了手,1949年解放前夕我就來到了美國,這半個世紀來卻是完全不知情了!”
厲凌微微一點頭,一聲輕嘆,看了看時間道:“那好,羅伯特…布拉德利家我們就去看看吧。也許我不但能破譚家人的運算元,他們那什麼邪術的,我也不怕。”
秦紹楠一頷首道:“嗯,對了,我們雖然是要為師門報仇,但那羅伯特…布拉德利那麼有錢的人,雖然厲家鐵訓,切忌貪財好名,但咱這是在幫人救人,你收他一筆不菲的報酬也無可厚非。
“你母親身上還揹著幾百萬的銀行貸款,若是這次能幫的了羅伯特,你就收他千兒八百萬的,給你家還了貸款,剩下的,也夠你幾年大學開銷了。”
“呵呵,三師兄所言,正合我意!”厲凌一笑,不由想起了從未謀面的大師兄、二師兄和四師兄。
便又問道:“三師兄,師叔死後,你們四個師兄弟之間又是怎麼打算和安排的呢?其他三個師兄他們的情況到底如何?”
秦紹楠抬頭一望窗外的天穹,良久一嘆道:“師傅死後,咱們四人也各自東西,各奔前程去了,不過,我們三個師兄弟還跟老四斷絕了關係。”
“和四師兄斷絕了關係?”厲凌一愣。
秦紹楠點頭道:“咱們四師兄中,因為我是孤兒,從小沒有父母,命裡已然犯了五弊中的‘孤’,加之師傅見我為人品性還行,所以四個弟子中,他只傳了我魯班術。
“師傅還將他那本《魯班書》傳給了我,自此,你們厲家的魯班術和木工手藝家傳,又從馬家傳到了我手裡。
“大師兄是師傅唯一的兒子、馬家的後人,所以師傅為馬家傳宗接代計,沒有傳他魯班術。
“二師兄家業頗大,而且他當時又在國/軍裡有軍職,所以,師傅為了他的將來考慮,並沒有傳他魯班術,二師兄理解師傅,也沒有強求。
“後來大陸解放後,他隨國/軍敗退到了臺灣,從此和咱一隔天涯海角,音訊全無。
“而師傅也沒傳老四魯班術的原因,是因為他早就看出來,四師弟心術不正。師傅還在世時,老四還有所收斂。可師傅死後,他那馬腳就露出來了。
“這傢伙,竟然和咱師傅的仇家譚家人來往!後來我們才得知,因為師傅不肯傳他魯班術,他竟然去求譚家人、要拜譚家人為師,這可不是認賊作父?!
“當時大師兄和二師兄好好教訓了他一頓,為此,四師弟和我們斷絕了師兄弟關係,後來怎麼樣,我便也不清楚了。
“因為我在解放前夕,就隨你爺爺來了美國。我還是後來收到大師兄來信,才知道老四在解放不久就去了香港。
“半個世紀過去了,如今和我唯一還保持聯絡的,也就只有咱大師兄了,大師兄一直在巴蜀老家做著木匠,守著咱師傅的墳山,他老人家也快八十歲了。
“我打算最近兩年回大陸去給師傅上個墳,再看看大師兄,我上一次回大陸還是十來年前的事了,咱們師兄弟一場,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