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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還僵立不動,苦苦剋制著。“我不如你想象的有定性,一旦同床共枕,我不可能忍耐得住。”尤其,是對她。

杜峰的坦白,沒讓她退卻,反而消除最後一絲疑慮。她抬起頭來,靜靜看著他,小手微顫,卻仍是堅定的輕輕掀開狼毛斗篷與毛毯,給子最後答案縱然,還有那麼多事尚未明朗,這麼做無異於如臨深淵,但她卻閉眼往前一步,願意賭上所有,不在乎是否一失足,就將成了千古恨。此時此刻,她不要想,只要他的溫暖。

杜峰黑眸深幽,握緊雙拳,無法拒絕這番默許的誘惑,喉間發出獸般的低吼,翻身臥上床榻,用鐵條似的雙手,將她牢牢抱入懷中,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一生一世再也難分難捨。

不再需要言語、不再需要暗示,更不再需要思考,這是情到濃時,最自然不過的事,矜持也己無用。

山中歲月容易過,晝夜難分。

他們也無暇在乎。

不論什麼時候,他們都是赤裸的,衣裳成了多餘,對方的擁抱才是最美好的取暖方式,貪戀得捨不得分開。

醒來的時候、半夢半醒的時候,他的需索無度,總能得到她的熱情回應,她的好奇也得到滿足,學著他用手、用舌,探索過他的全部,知道什麼方式、什麼地方,能讓他咆哮失控。

她也發現,他的確是喜歡慢著來的。

有的時候,他會花上好久好久,誘惑她、挑逗她,在她耳畔低語綿綿情話,就算進入她之後,也是慢之又慢,儘可能延長兩人最親暱的時間,直到她難耐的嬌軀起伏,或是開口求他,他才會縱情馳騁,與她共赴歡愉的極致。

偶爾,他起身添柴,不讓爐火熄滅。

偶爾,她用他煮的熱水,在梳洗自己後,再笨拙辛苦的擦洗他健碩的身子,但是他更喜歡替她服務。

最後,他們還是會回到床榻上,貪歡難止。

嬌嬌從不記得,自己曾這麼快樂,無論何時都紅唇彎彎。在心愛男人的身旁,笑聲是如此容易,就流洩出口——嬌吟也是……

承認愛意,原來如此美好。

輕聲細語中,偶爾也有爭論,是哪年哪日哪個時候,她先愛上他的,還是哪次哪回哪個時機,他對她難以忘懷。

爭論沒有答案,每次總以熱吻結束,畢竟根本沒人在乎勝負。

就在嬌嬌覺得,美好的日子彷彿能天荒地老時,卻有不速之客出現,先用一枚石子丟擊窗子,打破了只屬於杜峰與她的甜蜜。

“杜峰,你也該出來了。”月黑風高,陌生男人的聲音,在屋外喊著,還伴隨著一陣不懷好意的哈哈大笑,聽得出來人不少。

兩人同時一僵,抬頭相互對視。

“是誰?”嬌嬌緊張的低語,想不到竟然有人,會知道他們藏身的地方。他不是說過,這裡隱密得很,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來過嗎?

“先把衣服穿好。”他神情複雜,沒有正面回答,徑自用最快的速度,為她穿妥衣裳與鞋襪,然後才替自己穿衣。“他們指名道姓,是來找我的。”

“你知道他們是誰?”她追問著,戴上從屋子裡找到,先前被他沒收的那些虎爪,還特地挑了一副最銳利的。

“知道。”

是不是她的錯覺,還是他真的在迴避她的視線?

“我們該怎麼辦?”她預備探身到牆邊,看看來人的動靜,卻被他大手一抓,又被拉回原地。她只能仰頭,滿臉困惑。

“聽著,我會跟他們走,你不要跟來。”他的雙手握緊她單薄的肩,慎重其事的囑咐,黑眸深不見底,近日的愉悅神色,己經蕩然無存。

“不行!”嬌嬌當然不願意,奮力搖頭。

“小嬌嬌,我難得求人,但現在我誠心誠意的求你,答應我不要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