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要讓她喝了。”服務生用中文對我說。
“你不讓我喝酒?你這個混蛋!”張蕊抓起酒杯,把剛倒好的酒潑在了服務生的臉上。
我跳了起來,按住張蕊,對服務生說:“對不起,她喝醉了。給我們結帳吧。”
張蕊不幹,在椅子上掙扎:“你說要請我喝酒的,我還沒喝夠,你們男人都是說了不算的混蛋。”
“你今天不能再喝了,改天我再請你喝。”
“我要喝,我沒醉,給我拿酒來。”
酒沒來,一個五大三粗的保安來了,他雙手一夾,就把張蕊提了起來,像輛坦克一樣直奔了門外。服務生把帳單遞給了我,我付給他100美元:“不用找了,你能告訴我附近有旅館嗎?
“出門往左拐50米,有一家旅館。”
我從保安手裡接過張蕊,扶著她向旅館走去。張蕊完全醉了,一路上吐了幾回。進旅館辦手續時,她非說我叫董斌,對服務小姐說她是我的女人。服務小姐皺著鼻子,給了我一把鑰匙,指了指鑰匙上的號碼,讓我上樓。我按照鑰匙上的號碼,找到205號房間。我把她扶到床上,蓋好被子,剛想退到沙發上休息,她卻突然坐起來,抓住我的胳膊,叫道:“董斌,別離開我,我求求你了!”
我猜董斌可能是她的前夫,在醉眼朦朧中,她把我當成了她的前夫。看來在她的潛意識裡,她的前夫還完全佔據著她的心靈。她的兩隻手攥得很死,我除了躺在她身邊外別無他法。“睡吧,我不離開你。”我拿開她的一隻手,讓她躺平,想等她睡熟後我再悄悄離開。
我對自己的意志力缺乏成熟的判斷,等我再睜開眼睛時,已是第二天早晨。在我似醒非醒的狀態下,我感到有人塞給了我一個軟柿子。哪裡來的軟柿子呢?我用手使勁捏了捏,耳邊傳來一聲嬌嗔,我睜眼一看,哪裡有什麼軟柿子,我手裡抓的是張蕊的Ru房,我渾身一機靈嚇醒了。
“怎麼回事?”我把手縮了回來,吃驚地發現張蕊赤身裸體地趴在我身上,下身已經連在了一起。我連忙將她推到一邊,跳下床。
“老闆,敢作敢當嘛,上來吧,彆著涼。”張蕊坐起來,把兩隻飽滿的Ru房對準了我。
“你什麼意思?我的衣服哪裡去了?我們怎麼會睡在一起?”
“問問你自己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對我幹了些什麼,今早醒來就是這個樣子。”
“不可能!”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記得清清楚楚,我和她都是合衣而睡的,我的衣服什麼時候被脫去的,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先上來再說吧,我不會告發你強Jian我,只要你付給我100美元。”
錯亂 二十七(2)
“是你把我的衣服脫掉的,你想訛詐我。”
“隨你怎麼說都不會有人相信的,這是在美國,美國的法律保護弱者,在你我之間,我就是弱者。如果您不信,我們可以試試,把門開啟,讓別人進來說,誰是受害者。”
()
“你真卑鄙,我們的合同解除了,你馬上給我離開這裡。”
“我可以走,不過你要先付清我的工錢。週薪250塊,陪你睡一夜100,昨晚和你吃飯用了3小時,你應付30塊加班費,一共380塊。”
“我的衣服在哪兒?你給我找出來。”
張蕊跳下床,扭著屁股開啟壁櫥,拽出我的上衣,摸出我的錢包,丟給了我。
我從錢包裡數出400塊,遞給他:“這是你的錢,拿走,趕緊離開這兒,我不想再見到你!”
張蕊款款走過來,接過錢,臉上的表情急劇變化著,猛然間,她抬起手,三下兩下,把錢撕碎,摔在我的臉上,哭喊著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