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視線,這樣的回答也算是預設了。
“這樣強勢的感情,真的適合你嗎?”白凱忽然的一句認真語氣的話,讓小芊微微愣住了。
他的感情確實是強勢的。是霸道的。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在她這一場感情裡,她算是屬於承受的一方,承受他給予的所有。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如此。可是隻有她心裡清楚,他只是不去說。
中槍的五天五夜裡。醒來她,只是看見他面容憔悴,眼睛浮腫。
胡玖只是笑著說,他五天五夜沒睡。他也只賴的問她要補償。
可是暗地裡,胡玖卻認真的將一切都告訴了她。
他說他從來沒見過那麼狂妄的傲飛,竟然可以頹廢成那樣。
他就那麼整夜整夜的在抽著煙,卻害怕煙味影響到她。就隔著缽,站在陽臺上看著病床上的她。
心電圖上只要有一點不穩定的波動,他也不會管是不是大半夜的。一聲大吼,恨不得將整個醫療機構都拆了。
她五天內,緊急搶救過四次,每一次,胡玖都說他嚇得都想將傲飛給打暈過去。因為他說那樣子太可怕了。
可是她醒了,他卻什麼都沒有說過,他只跟她要了一個承諾,一個不在讓自己受傷的承諾。
他或許真的愛的很不講理,愛的很霸道,愛的很瘋狂。可是她知道的。他同樣也愛的很小心。愛的用心,愛的很是細心。
早上的牛奶,她不喜歡熱的,可也不喜歡冷的,可是對溫度這個又說不住準確。於是本能的只是會挑眉。
於是每次端上來的牛奶,他總是先搶了去喝。她只以為她逗她罷了。
可是她不知道他在每次喝的時候,也會同樣的皺眉。不動聲色喝掉她的。然後在叫人送一份。就這樣送了三四杯,直到他眼中閃過滿意的笑。她的手裡才會出現能喝的牛奶。
而每次,她的都是最合口味的溫度。
她睡覺的時候,會踢被子。可是跟他在一起後,他取代了被子,所以每晚他都會被她踹。有次半夜轟隆一聲,她模糊中醒來發現他竟然趴在地上。男人打著哈欠,滾著身子。重新上床,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抱著她繼續如睡。
而她只以為是每晚做夢罷了。
入了秋。她每次來月經都會痛,這是小時候被丟棄兩天裡,在雪地上受了了寒引起的,是從小的隱疾。
夏天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可是天氣一點點冷下,她就會疼的厲害。
齊權都拿這個都沒辦法。只是隨口說說,回去查查中藥看看有沒有好辦法。
可是第二天,他的辦公桌上,莫名就多了一大摞被,翻得亂七八糟的中醫藥典。
到了下午,很多身穿長袍的老先生,開始出入別墅。
就這樣,她月經期間的那幾天,每晚都會喝上一碗苦澀的黑色東西。她是怕苦的人,所以無論如何就是不肯喝。
最後還是被他擒住,抱她在懷裡誘哄很久,她才妥協。
剛開始這一切她不知道,也不知道那藥是什麼,直到最後一天。他看見冷雲,拿著一張白色的紙遞給傲飛說;”boss,這是李先生走的時候,開的下個月的藥。他讓你下次熬藥的時候,要小火慢燉,一定要注意火候,不然會影響藥效。並且保證只要調理個一年,小芊小姐的的問題,就能徹底的解決了。”
男人薄唇抿著抿著笑,接過東西竟仔細看了起來。
他給她喝的時候,只說對她痛經好,卻從來沒告訴她,那是他親自熬的。
太多,太多。也許他從來就沒覺得這有什麼,所以他從也沒像她證明過什麼。
可是偏偏她是心細之人,所以心甘情願的願意沉淪在他手裡。
小芊抿著唇。低下頭她坦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