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都是透明的一般,垂涎欲滴。
歐明宇抱著念恩,警惕地向後退了一步:“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別再出現在公司的嗎?”
豐澤榮拄著柺杖,一敲一敲地向歐明宇走去,目光依然死死地停留在唸恩的臉上:“你怕什麼,整個公司除了這個丫頭,誰都不認識我!”
看著豐澤榮迷離的黑眸眯成了一條縫,歐明宇小心翼翼的將念恩護在懷中,沉聲問道:“你來做什麼?”
豐澤榮盯著念恩慢慢泛出粉暈的雙頰,用力的將柺杖扔向地上,伸出雙臂,激動地道:“把她給我!”
迎著豐澤榮貪婪的目光,歐明宇又往後退了幾步,眼看著就要退到念恩的寫字桌了,無意間瞄到念恩案桌上喝了一半的咖啡杯,恍然道:“你在咖啡裡下了藥?”
豐澤榮陰冷地笑了:“下了點催情藥又混合了點安眠藥,劑量都不大,本來還擔心藥力不夠強,現在看來正好!”
念恩聽了豐澤榮的話,心中恨極,想要瞪他,卻是有氣無力。
隨著念恩的喘息聲越來越灼熱,歐明宇只覺自己全身上下也是一陣燥熱,直有一種想吻她的衝動。
但他還是極力地剋制住自己戰慄的身體,小心翼翼的將迷離的念恩放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這就對了!”豐澤榮兩眼放光的看著念恩:“把她放在那裡,你可以出……”
誰料,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歐明宇反身就給了他一拳,這一拳揮得又急又重,就是四肢完好的人也難以承受,更何況豐澤榮本就是一個瘸子,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了。
歐明宇似乎還是不解氣,又將他從地上拉了回來,一拳又一拳,不一會兒,豐澤榮已被打得趴在了地上。他的眼睛紫了,臉頰腫了,唇角也裂開了。
“打吧,打吧,你想打多少拳就打多少拳!”豐澤榮躺在地板上,喘著粗氣,眼裡有不可動搖的決心:“我知道我在美國欺負了你未婚妻,你心裡一直都很不舒服,想要找我出氣,今天,我就讓你打個夠!但是,等你打夠了,就滾,今天我不得到那個女人就絕不善罷甘休!”
豐澤榮的一番話更讓歐明宇發了瘋似的將他從地上拎起,抓著他胸前的衣領,惡狠狠地道:“婉闌的帳,我遲早會找你算,但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她是誰,今天你要是碰了她,你就等著葉淺毅天涯海角的追殺你吧!不把你的皮剝了,筋抽了,骨頭燒成灰,他是不會收手的!”
“很好,我就是要他發瘋發狂!”因為臉上有傷,豐澤榮的笑容更加扭曲了:“他廢了我一條腿,把我害成今天這幅德行,我發過誓,一定要他付出最慘痛的代價,今天,我就是要把他的心肝寶貝給睡了,我就是要讓他嚐嚐那種失去的痛苦!”
“我不准你碰念恩,聽到沒有,我不准你碰她!”歐明宇發狂似的對著豐澤榮狂吼,顯然,豐澤榮的那一番話讓歐明宇的忍耐也達到了極致:“今天的事就算了,你以後少給我打她的主意。”
歐明宇的怒氣,豐澤榮似乎也忍受得夠了,他一把掙開歐明宇抓著他衣服的手,冷笑道:“呵呵,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副兄妹情深的模樣,要裝你回去裝,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她根本就不……!”
歐明宇臉色大變,在豐澤榮的話還未出口之際,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他的嘴巴給堵住了:“你給我住口,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想大家一起死?”
仿若沒有聽見歐明宇的警告,豐澤榮的視線越過歐明宇,直直地看向他身後的念恩,原本冰冷的眼眸漸漸焚起烈烈的火焰:“你再怎麼威脅我都沒用,六年了,這個女人我整整想了六年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將她搞到手。”
他的最後的兩句話,聽來無比痛楚,似壓抑了不知多少年的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