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宰赫一愣:「什麼?」
眨眼間,那幾個人突然過來把他控制住了,柳宰赫搞不明白他們要幹什麼,掙紮了幾下:「你們這是發什麼神經?」
「是你發什麼神經才對吧,大檢察官不好好查自己的案子,跑到這裡是想幹什麼?是不是害怕死者說什麼不利於你的證據,所以急著趕過來銷毀證據的?」
「你們在說什麼啊?瘋了嗎?」
「呵,我在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你之前跟死者接觸過吧,借著查案的由頭把死者單獨約出去然後趁機對死者性騷擾,還用言語威脅不讓對方說出去,導致死者不堪受辱憤而自殺,現在知道害怕了?敢做不敢當?」
柳宰赫雙眼越瞪越大,好像聽到了什麼荒謬的笑話:「我?性騷擾?」
那幾人懶得跟他多糾纏,直接把他拽出去:「不用怕,死者是不堪受辱而自殺,你還算不上故意殺人,但是你這檢察官的名頭能不能保得住那可就難說了……哼,像你這種敗類,只會給我們丟人,還不快滾?!」
「該死,你們全都瘋了嗎?說什麼屁話呢!」
柳宰赫狼狽地被丟出去,只覺得忽然之間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訊息,譏諷和不屑的眼神讓他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現場不能去了,他想回去查查這謠言究竟從何而來,結果剛進辦公室,本來沸騰的討論聲忽然靜止,所有人直愣愣地看著他,屋內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柳宰赫一把拽出平時跟自己關係最近的同事,到了茶水間:「什麼情況?」
「我還要問你啊大哥!你什麼情況?」同事小心翼翼地和他保持一定距離,「前段時間你一直神神叨叨的,那時我就覺得你不對勁,今天更是接了個電話就跑出去,半天看不到人,哎,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成敏的女人?」
「認識啊……」
「你摸她腿了?」
「沒有!你怎麼也這麼說啊?!」
「你不光摸她腿還摸她屁股了?」
「都說沒有!我沒有!」
同事看他激動,當下沒說話,但表情將信將疑,過了一會兒才說:「宰赫啊,我問你,你可要老實交代啊,你找那個成敏幹什麼去了?」
「我就是問一些關於案子的事。」柳宰赫很是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那你有沒有單獨約她?」
「這……好像是有。」
「約她進包間聊了幾句就開始動手動腳?」
「這個絕對沒有!我不是那種人你知道的!」
「那,她跟哪個案子有關係?又是誰告訴你的?」
「是……」
柳宰赫差點脫口而出「李老師啊」,卻忽然又一頓,目光閃了閃,改口道:「沒有人,我把學校相關的老師都問了一遍。」
但他這一個猶豫,同事眼中神色再次開始懷疑:「最後一個問題,你剛剛去現場了?可你怎麼知道成敏死了?」
「」
柳宰赫不說話了,默默盯著旁邊的牆。
「你看,你到現在還是不說實話,那我真幫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同事一攤手,不搭理他了,氣得他一拳打向旁邊的垃圾桶。
但在差一點就打上時頓住。
「這不能打,要賠錢。」柳宰赫收回拳頭,轉而對著自己腦袋一頓猛捶,「該死該死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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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
需要「休養」的李一刀已經把成敏死亡的事告知了教務部長,部長震驚之餘,看見她臉色不太好的樣子,考慮到她當時直面現場,便說給她放兩天假,讓她好好在家調整調整心情再回來上班。
李一刀表情悽苦地點了點頭,好像真的受到了巨大打擊一樣,結果剛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