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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現郝左使的身份了?”

“似乎是的。”

“去了多少人?居然就回來你一個?”

那暗衛聞言,臉色漲紅,很是羞愧道:“屬下、屬下等人猝不及防,那些發難之人先前都說是郝左使的朋友,所以……”

他此言一出,任我行面色頓時一變:郝左使說衡山派的人是他的朋友?這說明了什麼?

如此一想,頓覺怒氣攻心,耳中陣陣萬馬奔騰之聲,玉枕穴和膻中穴兩處真氣鼓盪,猛然竄動起來。他心知不好,一手撫胸一邊踉蹡坐倒在椅子上,深吸了幾口氣才好些。

“教主?”

下方之人見他如此,頓時驚叫出聲,任我行擺了擺手,深吸一口氣緩了緩,才道:“本座無事,東方,此時向右使不在,這件事暫且交給你全權調查。我要知道,郝中正那傢伙到底在胡搞些什麼!”

“屬下遵命。”東方不敗急忙低頭應聲,眼角餘光悄悄瞥了眼上首兀自捂著胸口的人,心中疑慮一閃而逝。

又三天後,東方不敗來到任我行所住之處求見教主,待侍從通傳後進入書房,一抬眼,就見任我行坐在書桌之後,臉色蒼白,精神有些萎靡。

他心中詫異更甚,任我行如今不過三十餘歲,正值壯年,加上功力深厚,每日龍行虎步,舉止豪邁,從不見絲毫疲態。今日看起來卻似乎身有隱疾,精神也不若平時。當下關心道:

“教主面色看來欠佳,可是身體不適?”

任我行見他進來,擺擺手道:“無事,昨晚沒睡好罷了。東方此來,可是查出什麼了?”

“確實有些收穫。”東方不敗說著,從衣袖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書冊呈上。任我行看了幾眼,眉頭深皺,待到看完,將那書冊往地下一擲,拍案怒道:“豈有此理!他郝中正這是想叛教不成?!”

“教主息怒!”東方不敗躬身撿起那本冊子,道,“這些事情畢竟只是表面,郝左使也許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說不定。”

任我行聞言嗤了一聲,冷笑道:“郝左使?可真是我神教的好左使啊!”他思量片刻,對身邊侍從道,“傳我命令,郝中正身為神教左使,其身不正,事有疑慮,暫撤其左使一職,由風雷堂堂主東方不敗暫代,等事情查清之後,再做定奪不遲!”

東方不敗聞言心中一喜,面上卻不動聲色:“教主!左使一職事關重大,東方人微言輕,怎可……”

“我的命令誰敢違背?”任我行不置可否道,“做好你的本分即可,你的能力本座還能不知道嗎?再者,你不過是暫代左使一職,真要做不好,再撤了也不遲。”

“這……”東方仍有些遲疑,任我行見他如此,皺眉道:“怎麼,你是信不過本座的眼光,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東方不敗忙道:“屬下不敢!既然如此,屬下定當竭盡全力,定不負教主栽培之恩!”

任我行吸了口氣,說道:“知道就好。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言罷東方不敗便作揖告退了,任我行按著胸口看他離開,不忘恭敬的關上房門,眼中目光閃爍,不知在考慮什麼。

……

不過短短兩天,郝左使被免職,東方不敗暫代左使一職的訊息不脛而走,幾乎整個神教的人都知道了。人們驚歎於這位年輕左使的晉升速度與受寵程度,看向東方不敗的目光越發敬佩起來。

自然也有那些看不慣他如此飛速升職的人,背地裡不知抱怨多少。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任我行是鐵了心要栽培這個年輕人,還真沒幾個敢明面上給東方不敗難看,只能暗地裡使些絆子,聊勝於無。

當然也有明言直諫的,教中光明右使向問天在得知訊息的第一時間便向教主進言,說道東方不敗資歷太淺,教主對他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