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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為任我行研究吸星大法到了關鍵時期,教中大權大半落在他手中。

東方不敗做事雷厲風行,漸漸地,神教教眾預設了這個繼承人的存在,對待東方不敗的態度也越發恭謹起來。

就在這種情況下,轉眼到了十月,教中發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

前任光明左使郝中正迴歸。

那日正是教中一月一次的集會,因為任我行閉關,是由東方不敗主持的。教中大半長老堂主都在,向問天則在兩個月前輩被派到了北方。當有人入內稟報說前左使郝中正回來的時候,屋中幾乎是立刻便譁然一片。

郝中正這個人已經失蹤一年多,畢竟曾經是左使,此時一回來,眾人看向東方不敗的目光頓時帶了那麼點不明不白的意味。

對此東方不敗似乎也很意外,怔了一下才命人將之帶了進來。不管之前罪名如何定,畢竟還沒向本人求證過,所以此時還不能以叛教之名對待他。

郝中正是個年過五旬的漢子,習得是外功路數,身長八尺,鬚髮皆張,往日很是精神矍鑠。只是此時他的神色有些憔悴,臉頰較過去消瘦許多,那身衣衫穿在身上顯得鬆垮垮並不合身。

他似乎並不知曉自己離開一年多所發生的變故,進門見到上首站著的東方不敗,當即高聲叫嚷著要見教主。

見他如此無禮,東方不敗當即冷下了臉色:“大膽郝中正,誰許你在此咆哮無禮的?!”

郝中正眯著眼看了看他,認出是之前提拔為風雷堂堂主的東方不敗,臉色也不怎麼好看:“怎麼是你在上面?教主呢?”

無怪他不知道訊息,這段時間他在外面掙扎許久才回到黑木崖,過去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因為他的嫌疑都不敢與他來往,故而這一年多的時間教中所有變故他都不知道,甚至還以為自己猶帶著左使之名。以他的身份,區區一個堂主還不看在眼裡。

東方不敗自然知道他的想法,頓時冷笑一聲:“怎麼,你莫非還以為自己是光明左使不成?”

“這話什麼意思?”

東方不敗隨意掃了眼距離郝中正不遠的白虎堂堂主,道:“李堂主,你將去年教主的命令說與郝中正,讓他知道知道現在是個什麼立場!”

“是!”白虎堂堂主忙抱拳領命,而後大聲將之前任我行罷免郝中正並提攜東方不敗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包括罷免的原因與罪名,語氣中不乏幸災樂禍。他心裡清楚,這郝中正已經不可能翻身了,不管他以前罪名如何,如今光明左使是東方不敗在做,於情於理,他都不可能讓郝中正好過。

郝中正聽完果然面上變色,沒想到自己辛苦一年逃出來迎接自己的竟是這麼個結果。他不敢置信地向著東方不敗吼道:“我沒有背叛神教!姓東方的,我要見教主,我是冤枉的!”

東方不敗淡淡地道:“教主正在閉關,不可能見你。至於冤枉與否,你說的不算,人證物證確鑿,你休想抵賴。”

也許是他那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太氣人,郝中正瞪著上首那個一身紅衣的人目眥欲裂:“不可能!教主不會這麼對我!我郝中正給神教賣了一輩子的命,怎麼可能叛教?!那些證據都是假的,假的!我要見教主,東方小兒,讓我見教主!”

說著他不顧一切便要衝上前,東方不敗一揮手,旁邊立刻有侍者上前阻攔。然而此時郝中正理智全失,一心只想見到任我行洗脫叛教的罪名,用了全力向前衝。他畢竟曾是光明左使,功夫在教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那些侍者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見他神威凜凜,竟然不敢逼進。

如此不過片刻,他便打退了那些人衝向東方不敗,揚起蒲扇般的手掌便要去扯對方衣領。對此東方不敗彷彿全然未見,眾人一陣驚呼,眼見郝中正已逼近東方不敗面前,甚至已經有人高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