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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兄長能封官拜爵。”

秋子表示理解,俗話說士農工商,商人最賤,也難怪福喜的父母會有此想法。

“可惜,我不是讀書的材料!”福喜苦笑,聲音有些低沉:“我只會玩,只會遛狗玩樂,幸運的是我的兄長,他是個天才。”說到這,他言語間帶了絲驕傲,可見兩兄弟感情不錯。

“……大概是如此,在兄長闖下彌天大禍之後,為了平息對方的怒火,他們將我送進了宮。”他說得有些語焉不詳,不過秋子可以想象那時候的他有多麼的失落痛苦。明明都是他們的孩子,為什麼要犧牲我了?他會這麼想。

“秋子,你說離開了太子,我能去哪?”他問。

其實他是感謝楚驚天的,他給了他活下去的動力。

秋子沒有再勸他,或許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來自於親人的傷害,那是最難以磨滅的,也是最痛入骨骼的。

秋子把這件事給楚驚天說了,完了嘆道:“……說來,福喜也是個可憐人!”

楚驚天沒說話,只是揮手讓他退下。

嘆了口氣,楚驚天仰靠在椅背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頗有些不是滋味。

從剛才聽到福喜的經歷的時候,他的心就泛起一股被針扎似的疼痛,密密麻麻的,如蛆附骨。

“可惡!”他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他騙不了自己,福喜對他而言的確是個特殊的存在,只有在他身邊他才能安然入睡。這一點點的特別,慢慢的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感情。

可是,這怎麼可以?

一個合格的君王,是不需要這種多餘的感情的,因為他會影響自己的判斷,是一個致命的危險。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卑賤的太監,連身體都是殘缺的。

這個人,絕對不能留!

忽視心裡一陣陣的悶痛楚驚天這麼告訴自己。

“嘎吱”

門被輕輕推開,門外的月光立刻迫不及待的從外邊撒了進來,只看得見來人如閃爍著月光一般的袍角。

門被掩上,屋裡重歸黑暗,只聽得見平緩的呼吸聲。

繞過屏風,裡邊是臥室,帷帳並未垂下,隱約看得見裡邊睡了一個人。

來人在床邊坐下,靜坐半晌,突然伸手虛虛的凌空描摹著床上之人的面貌。即使看不見,他的腦海裡也能清晰的展現出對方的模樣——清澈漆黑的鳳眼,透著一股狡黠的靈氣,又帶著一種誘惑,往下是俊挺的鼻樑,然後是紅唇,比之女人還要軟上三分,他嘗過它的味道,不可思議的滋味。

大掌來到對方的脖子,大約是因為太熱了,對方褻衣的衣襟大大的敞開著,露出瞭如白瓷一般細膩的肌膚。

也許是因為沒了**,他的身形雖然修長,卻不強壯,脖子更是肌理細膩骨肉勻稱,摸上去也是纖細得緊,彷彿只要他這麼微微使力,這漂亮的脖子馬上就會被折斷。

想著,他手上不自覺的就用了力,黑暗裡能聽得見他略顯厚重的呼吸聲。

不要怪我!

“唔!”由於窒息,手下的人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悶哼,聲音極低,卻讓來人猛然驚醒。

他突然發現,對方竟然一直沒有掙扎,按理說就算一個人睡得再熟,可是當生命收到了威脅,怎麼不可能不醒?

“福喜!”並沒有鬆開掐住他脖子的手,楚驚天身子前傾,另一隻手準確的摸到了對方的臉頰,更是摸到了他眼角的溼潤。

無意識的磨蹭了兩下沾染了溼意的手指,他捏住他的下巴,然後俯身吻了上去。準確來講,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在撕咬,雙方甚至能品嚐出嘴裡的血腥味。

可惜福喜卻已經感覺不到唇上的痛感了,只覺得整個人很輕,輕得快要飛了起來。

身下的人沒有任何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