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無需辯駁,除了蕭靜媛最後一個碰這舞衣的目前為止都知道是自己,何必要辯,況且就算是有理由辯駁也不會有人給自己這個機會。
她眼睛餘光飄過右側紅檀木茶几旁一直悠閒品茶的沐沂邯,這個神秘的男子永遠一副事不關己懶散不羈的模樣,不知為什麼在自己都覺得厭惡的女人糾紛中他還在氣定神閒的飲茶,為何他會讓父親放這堆女人進來,還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她有種感覺,上次的竹林遭俘,後來的酒樓謝恩,到今天的無辜被冤都和他有關且他針對的就是自己,舞衣事件會不會和他有關?想到這,蕭靜好被自己的猜想嚇了一跳。
“ ;既然你都認了,動家法也不算為父冤枉你了!”
蕭煥出口四周女人聞言一驚後暗自高興,一旁沉默許久的三夫人忙上前求情:“相爺不可啊,靜好還小又是女兒身,怎麼受的住那寒鐵戒尺的敲打啊?”
三夫人話音剛落,一旁便傳來堅定冷然的聲音。
“謝三娘說情,靜好即認……便受!”
蕭靜好從小就知道蕭家寒鐵戒尺,自祖輩傳下一直供於祠堂案几上,用來敲側蕭家子弟德言容功克謹慎行。
除了自己以外蕭家女兒個個人中之鳳循規蹈矩,戒尺跟本不會用到她們身上,看來這封存了多年的寒鐵戒尺今日要為自己開封了。
這個結果讓女人們心滿意足,各自出廳便向著祠堂行去。
聞訊剛趕來的小蜜兒,見到竟然要動用家法,驚的不知所措,心裡又急又氣不知如何是好,小姐已被幾個婆子圍著進了祠堂,她個子小小擠了半天擠不過去,反被不知是誰的暗手推了幾把子,一個郎當險些撞到牆上,幸虧有人扶了一把。
她回頭道謝,看清了眼前人愣住了,只覺得他好香好美,渾然不覺他塞了兩個小瓶子在她手裡便飄走了。
一場鬧劇在戒尺敲打聲和女人冷笑聲中結束。
蕭煥滿面不甘的送沐沂邯上了他的琉璃蓬雙轅奢華車駕,目送他的車駕越行越遠,拐彎後直至看不見。
恨自己愚笨,只至方才鬧劇才恍悟過來,這就是他冰藍老早就設計圈套,等著他自己往下跳的陷阱,平白丟了十絕,賣了女兒。
從沒小看過這個安睿候,卻還是被他擺了一道,只恨自己太大意留下了線索讓他追蹤到吟月的身份,這個把柄握在他手裡讓人膽寒。
只是自己找了十幾年的十絕都沒能成功,且看在他手裡能不能那麼容易找到,現在唯一能放心的就是既然他承了情,按這人的手段自己就不必擔心日後會受到冀州王的牽連了。
第五章 又被擄了
寒鐵戒尺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的,若非那日沒有小蜜兒帶回的極品傷藥,就沒有今天躺在榻上還能稍稍活動一下的蕭靜好了。
那日在二孃的監視下實實捱了二十尺的蕭靜好最後被兩個婆子丟回如月居,小蜜兒揭開她背後褻衣,通紅一片觸目驚心,看上雖沒有明顯外傷,但是就憑那條條半寸寬的紅痕就知道傷在內裡,這種傷比遠比表皮出血的外傷藥嚴重好幾倍。
幸好蕭靜好還有意識,小蜜兒給她看了那兩瓶藥,她便毫不考慮的吩咐小蜜兒給她用上了。
藥很神奇,抹上當晚鑽心的疼痛便緩解許多,第二日傷痕轉為紫黃色,第三日便呈黃色,疼痛也好轉,若嫌床榻難耐還可稍稍活動。
到底是誰陷害她受這家法之罪,蕭靜好也不想再去費神猜測,這次父親的態度讓她徹底失望。
十六年來,見父親的次數屈指可數,以前自己總是為他的冷漠找著各種藉口,其實也是在寬慰自己,許是母親的早逝讓父親不願睹物思人觸景傷情,所以從不踏入如月居。
如今便是想找個藉口欺騙自己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