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男奴慘烈的嚎叫聲久久迴盪在走廊的空氣中,交織成一首充滿了殘酷之美的地域交響曲。
“這個地下室總共只有10個房間,除去一間作為專門的行刑室,一間作為女王活動中心,剩下的八間按每間放置四個狗籠關四個男奴也只能安置三十多個,如果不斷有新來的童奴還需要更多的場所,以我們現在的發展速度地下室這點空間恐怕遠遠不能滿足我們的需求。”
“恩,我已經知道了,我正在考慮擴充套件地下室面積。”
“如何擴充套件?”
“我瞭解過,我們這個孤兒院總共佔地130多畝,上面這棟建築的面積佔地總共只有四五十畝,其中大部分仍是閒置。如果能把這麼大一塊地方的地下全部打通建成兩層的地下室那我們就有200多畝的面積可以使用,這將是非常可觀的。不過這隻能是以後的計劃,現在我們還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做,人力、資金什麼的都不夠,所以只能先暫時克服一下。”
“好的,我們會努力的。哦,到了!”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B105門口。還是那道生了鏽了大鐵門,透過窄窄的探視口只能看到室內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開燈!”一盞小燈閃出了微弱的光芒將原本漆黑的B105照亮。室內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刑室,四處安置著木架、吊繩、鐵鏈已經各種形式各樣的器具。並不像郭承燕先前所介紹那般,角落裡只放置著一個半人高的鐵籠,一個赤身裸體的瘦弱身體蜷縮在鐵籠內,如死屍般靜靜臥著。由於長期找不到陽光,那身體表面像失去了水分的枯樹皮,乾燥蒼白的面板上縱橫交錯著新舊不一的道道傷痕。片刻之後,在燈光的刺激下,身體慢慢有了反應,微微顫動了幾下後掙扎著翻滾了一下爬了起來,可由於缺乏總夠的支撐力量又再次癱倒在地上,連帶著拴在脖子上的鐵鏈在碰撞中發出的“唰啦!唰啦!”的金屬撞擊聲。從那張已經扭曲變形的幾乎看不到血色的面孔依稀可辨,那卻是“死亡”已久的夏永哲。
“按照您的吩咐,我們只單獨關他一個。你看……”郭承燕眼神示意籠子邊地上放置著的一個狗食盆,裡邊盛著一坨黃綠色稠狀物,“這是中午放那的,到現在還沒動過,他就是不肯吃。”
“試過其他辦法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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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試過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試著餓過她,那次差點沒給他餓死,都沒用……”柳玉默默沉思了一番。
“玉姐……”
“恩?”
“我不明白,您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們吃這個,怪噁心的,而且還不讓我們強迫他們吃?這麼費勁直接動手不就得了……”
“尊嚴!”
“什麼?”
“生理和心理的征服最大的區別在哪?”
“這個……”
“在於你能否徹底消滅他門內心地的那點做人的尊嚴。你用強迫的手段打他罵他,他是對你服服帖帖,可他心裡的尊嚴還是存在的,他的人性依舊沒有泯滅,就算他能給你做牛做馬可只要一有機會他們就可能會反彈,到時可能就會用更可怕的手段來報復你。相反,你如果能從靈魂上征服他們,使他們心甘情願臣服於你,就算你給他們自由,他們也會乖乖爬回到你的腳下,這種征服才是最徹底的。”
“恩,我記下了!”
“什麼東西最骯髒?最噁心?”
“是……”
“是我們拉出來的大小便。”
“只有狗才會吃的這種最噁心的東西,如果你能讓他們心甘情願吃下你的大小便,就相當於突破了他們人性的最後一道防線,他們的尊嚴就被你徹底消滅了。只要有一次,他們就會自暴自棄,以後縱然你不使用那些暴力手段他們也會一步步淪陷下去,直到變成你腳下一隻完完全全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