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域,發生了一場離奇的大爆炸。
京師城內東自順城門大街北至刑部街,周圍三、四里之內盡為齏粉。
這是一次古今未有之變,史稱天啟大爆炸,我們的故事就從這次爆炸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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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炅感覺額頭像被人砍了一刀一樣,疼的快要裂開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又從椅上摔下來了?”
他有過這樣的經歷,由於玩遊戲玩的太投入,經常通宵,有時候玩著玩著就睡著了。從椅子上摔下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最嚴重的一次,把嘴唇都摔破了,縫了好幾針。
這次好像更嚴重了,好像把額頭都摔破了!
他想睜開眼睛看看情況,奈何額頭上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他費了半天勁,眼睛才勉強睜開一線,朦朦朧朧的看見,頭頂全是黃色的布幔!
什麼情況,天花板呢?這是醫院嗎?
他這剛將眼睛睜開一線,疼的更厲害了,忍不住呻吟一聲:“哎呦!”
一個身影突然躥到他的面前,激動的叫道:“太子爺,您醒了?”
他被這身影嚇了一跳,眼睛還是有點看不清楚,這是護士嗎?怎麼好像穿的是古代的裙子!
“太子爺?這醫院也太惡趣味了吧?你讓個護士穿著古裝也就算了,還管病人叫太子爺!到底是我有病還是你們有病啊?”
他感覺頭疼的實在是有點受不了,哼哼唧唧的問道:“我的頭怎麼了?”
那護士聞言,雙手叉握,交與身體右側,彎膝微微下蹲,恭敬的回答道:“回太子爺的話,您的頭被掉下來的瓦片砸傷了。”
朱炅看她這個樣子,更是一頭霧水,心道:“這還古代的禮儀都來了,什麼太子爺、什麼瓦片,玩我呢?我宿舍的天花板上光溜溜的,哪來的什麼瓦片?”
朱炅這正發懵呢,外面隱隱約約傳來一聲高唱:“皇上駕到。”
不久,門口響起兩個恭敬的聲音:“奴才參見皇上。”
這聲音男不男女不女的,難道是學太監的聲音?朱炅簡直無語了,猜想道:“這是醫生來了吧,有必要玩的這麼過嗎?還皇上!不會真穿著龍袍吧?”
他還真猜對了,門外匆匆的跑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真的穿著龍袍!
朱炅感覺自己快要暈倒了,心道:“這你尼瑪玩的太過火了吧,你怎麼不帶個皇后來呢?”
他剛想到這裡,外面又傳來一聲高唱:“皇后娘娘駕到,貴妃娘娘駕到。“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他不由心裡哀嚎道:“這尼瑪不會是精神病院吧!要不要這麼玩啊?”
那穿龍袍的醫生彷彿還玩的不過癮,又跑到床前,焦急的問道:“么兒,么兒,你沒事吧?”
旁邊的那個護士演技更是誇張,她竟然直接跪伏在地,惶恐的道:”奴婢參加皇上。“
這演技,這表情,這語氣,演的跟真的一樣。
朱炅腹誹道:“我么你妹哦,老子頭痛的要死,你們卻光顧著演戲了,到底治不治了?”
他實在忍不下去了,臉一板,嚴肅的道:“你們幹什麼?別玩了行嗎?”
明熹宗聞言一愣,自從登基為帝之後,還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
他盯著朱慈炅額頭上那個雞蛋大小的烏青腫塊,臉色慢慢變的蒼白,心道:“完了,這不會是砸壞腦子了吧!”
想著唯一的兒子有可能被砸成神經病了,他慌神了,上前一把抓住朱炅的手,焦急的問道:“炅兒,朕是父皇啊,你不認識朕了嗎?”
朱炅更暈了:“尼瑪,還朕,還父皇?你到底是醫生還是精神病患者?”
這時,他的視線漸漸清晰了,一隻鮮嫩的小手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