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誤入鴨群的天鵝呢。
“啊!”相較於我,好像某些人更加哭笑不得一些。
“是……藍染。真的是一班的藍染!”頓時,天城的周圍圍滿了人,看向她的目光有羨慕,有同情,有詫異,有驚訝……我也順著她的叫聲看了過去,只是,目光所及是黑壓壓的人群,於是,目光平靜。天城落,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被自己不幸言中了,雖然你對自己很有信心,可是,我對未來的BOSS大人,藍染惣右介,還是更有信心一些呢。
這場期中考試,因為其中包含太多的不公平因素,所以為了追求所謂的公平,規則是參賽者雙方自行規定的。聽到班裡的同學傳話說藍染答應了天城的要求:放棄使用鬼道。並沒有意外,一是,天城的這個要求提得很巧妙,全年級皆知,除了一班沒有一個班級在真正使用鬼道,這樣的話,這個要求就完美地掩蓋了她自己的弱點。第二,藍染的為人,不管他長大後會變成什麼樣,至少現在的他還是一個表面上看起來,知書達理,溫文爾雅,溫潤如玉的青年,自然是不會拒絕一位聽起來與自己水平差距如此巨大的女性的要求。
我這邊,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白河的訊息,這麼說,就是沒有規則?一通亂打咯??
正式的比賽,是二十人為一組,同時開始,每組兩人切磋比賽。起初,在知道自己和白河與藍染和天城都是第五組的時候還暗地裡慶幸了一番,這樣大家同時在比試,就無瑕顧及別人了,也不會被藍染看到自己輸的有多慘了,當然,事後一想,開始困惑了。自己為什麼要在意藍染的看法呢……
比賽開始後,我才後悔自己慶幸地太早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時時刻刻在躲著的人,就在我隔壁啊!(諾:哼哼~我的安排,給你們多點感情戲嘛~)
“一年六班,日向寧季,請多指教。”
“一年四班,白河舞子。”
比起我們倆乾巴巴的自我介紹,隔壁要有聲有色地多。
“天城君麼?久聞了。我是一年一班的藍染惣右介。”聽聲音就知道此時的他一定笑得很禽獸,斯文的衣冠禽獸啊。
“藍染君,請多指教。我是天城落。”彬彬有禮的回答,不像她平時在班級裡表現的如此倨傲。
白河果然不愧為年級裡的知名人物,雖然在四班,依舊十分地強悍,在她的竹刀攻擊下,我幾乎無力還手,卻還是時不時地瞥到了藍染和天城的戰局。藍染,平時看起來是很書生氣的一個人,沒想到在斬術上還是頗有造詣的,一向十分自傲的天城,在面對他的時候也異常地變得謙卑起來。不過值得偷笑的是,我對面的白河君,好像不大擅長瞬步呢。每次我用瞬步躲開的時候她都追不上。
可是一直這麼躲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隨著對面的白河舞子“啪”地一聲丟下自己的竹刀,我的心一沉。耐心耗完了,要用白打了嗎?白打,是我最不擅長的,比起斬術和鬼道都要不擅長的東西……
好吧,是你逼我的!
“破道之四,白雷!”幾乎把全身本就不多的靈力集中到了右手食指上,使出了按現在的情形來看絕對還未出生的白哉同志的拿手好戲,白雷。
只見一道雷光向白河那裡射去,突兀的白光竟然意外地刺眼,模糊了對面人的輪廓。
不經意間,我潸然淚下。
作者有話要說:有誰猜得到後來發生什麼了呢?寧季是不可能突然就哭出來的哦
重逢誰人不識君
電光火石間,一把刀刺向了我,晃眼的白光是刀刃的反光,還來不及反應,就看見刀身沒入了自己的左胸,入骨的疼痛從心臟傳遞到各個神經末梢。
難以置信的,我低頭看著不斷有鮮血湧出的傷口,隨後緩緩抬頭,對上那雙褐色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