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味道,咱們白天不是說好了你來和桃子姐和氣生財的談談麼?儘量的避免惹惱她,一切以拿回影片為目的優先。但是你這樣做,不是非要逼得桃子姐給你添油加醋的多複製幾份出來,甚至於是在原有的基礎之上改良一下,把你什麼廁所換衣服啊,床上賣弄風騷啊之類的粘合上去,那時候你他媽的就出名了!
“哈哈哈哈!”
桃子姐被我整蠱了很是不爽。現在見到蘇煙澄被我控制得說不出話來了,她更是喜不自勝,一邊大笑,一邊起身站起來,拍著我的肩膀,滿意的說道:“臭小子,幹得不錯嘛……”
“哎呀,桃子姐,你讓開,你快讓開啊,你身上這麼臭,別汙染我啊。”
“臥槽……老孃抽死你!”
“夠了!”
林信要瘋。
從年齡上看,他比我們大,心智比我們成熟,我們的言行舉止,在他眼裡,比弱智還弱智。
再者,本來今晚他自認為的完美計劃被桃子姐給弄砸了,心裡有著說不盡的無名火。
最重要的是,他剛剛和那大狼狗之間有了親密的接觸,儘管所謂的爆菊沒有實現,但是當時他們倆的圈圈叉叉,還是令他至今難以釋懷。實在是忍耐不住,衝我吼道:“郝雕!夠了你!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一群瘋婆子,白痴,腦殘!要吃飯就吃飯!要談事兒就談事兒!這麼磨磨唧唧的幹什麼?我……”
我說過,我的地盤我做主!
不信邪者,統統死啦死啦地。
他還沒有說完,我輕輕的一墊腳,按下在圓桌子中間地帶的彈簧按鈕,直接的頂著他的椅子的四個按鈕,砰砰的往上升高。而又因為我們這個屋子的房梁比較低,也就一米多,他衝上去,腦門兒天靈蓋被狠狠的撞擊,他‘哎呀’的一聲慘叫之後,又重新坐下來,我接著再啟動按鈕,彈簧又把他頂上去。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在這前後總共有三四分鐘的時間裡,他什麼都沒幹,就是忽上忽下的被頂腦門兒和被頂後庭,‘噢噢噢’的慘叫好像他剛被人輪了幾十上百次。
見狀的桃子姐衝過來:“好玩兒好玩兒,真他媽的好玩兒。這是哪個王八蛋這麼有才,居然設計出這麼新穎的東西來,我要玩兒!”
“是我爺爺,郝沙筆。”
“噗嗤……”桃子姐一腔口水噴在我臉上:“神馬?你爺爺叫郝沙筆?你叫郝雕?那你爸爸是不是叫郝二逼?”
“你妹!”
……
打打鬧鬧了一陣。
我給他們解開了枷鎖。
此刻的孫桃桃已經是去浴室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穿著睡衣出來了,還是那朦朦朧朧的美,妖嬈的身段兒真是要把人的魂魄都要給勾沒了。
而我則是拿了一些清洗液塗抹在蘇煙澄的嘴唇上,給她把嘴巴弄開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最慘的還是林信,他腦門兒腫得高高的,一直用手捂著屁股,坐又不敢坐,站又不敢站。
對我是又愛又恨,但是不敢再有絲毫的造次,誰特麼的知道我這家裡還有什麼暗藏的機關收拾人呢?
So,現在咱們言歸正傳啦。
“談談吧,先解決哪件事情。”在主導方面,桃子姐一直以來是我的絕對核心,事實上我也沒想過要統領全人類,所以將繡球拋向了她。
這會兒她還在不斷的扣著手掌心,那狗屎的味道至今餘味尚存,令她難以忘懷,噁心的說道:“他媽的,這什麼狗屎,怎麼還有連帶性的,老孃剛剛都搓了幾十上百次,怎麼還有味道啊。”
說著,他瞪向我:“都是你丫的乾的好事兒,家裡這麼多牛逼的暗器你都不告訴我,等老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