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姐的捉弄讓他忍得很辛苦,不過,從心裡,他還是很願意豔姐那樣捉弄她的,有點欲罷不能了。
門開後,門外站著一位美豔少婦,少婦一點紅唇,嬌豔欲滴,芙蓉面,嬌嫩的肌膚白裡透紅,柳眉杏眼,豐|乳肥臀,裹著的性感紅唇的身軀成熟豐滿,凹凸有致,仿如一道玲瓏的曲線。
她仔細打量著李偉新,似笑非笑,胸前那巨大的Ru房隨著她的喘氣上下起伏著,這在配上她舉手投足間所顯露出來的嬌慵散懶,彷彿一個幽怨,高貴的豔婦,嫵媚至極,也誘人至極。
看了一會兒,豔姐那柔媚的雙眸轉動一下,從紅潤的玉嘴吐出這樣的一句話:“小天天,這麼久還不開門,是不是在裡面做什麼壞事啊?”
什麼小天天,我暈了!不過,李偉新知道不能跟她計較。
“我……”李偉新看的呆呆傻傻,口乾舌燥,而且他本性也較靦腆,給周曉豔那看著,一張紅如烈火,連話都說不出來。
美婦巧笑嫣然,柳腰款擺,蓮步輕移,春波流轉,顧盼生姿地走到李偉新身邊,咯咯輕笑,嫵媚地白了他一眼,道:“什麼我我的,怎麼了小天天,見到姐姐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雖知李偉新在看他,但豔麗女子並不害怕,反而將胸前頂了頂,讓李同志瞧個夠,看個飽。
周曉豔也不知為何,一見面總愛逗逗這個靦腆,很容易就會臉紅的男孩子。
李偉新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勉強從嘴裡吐出話來:“豔姐,這麼晚了,你找我什麼事啊?”
走進李偉新的房間,豔姐眉頭一皺,道:“唉,男人的房間都是一個親,又臭又髒。說說,你這鞋幾天沒有洗了。”
“我那鞋才穿了兩天。”雖是事實,但給一個女人那樣說,李偉新心中還是有一些不爽的,問道:“豔姐,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
豔姐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看著李偉新,眼裡閃過幾絲狡黠的光茫,問道:“沒有事情,就不能過來看看你啊?”
給豔姐那樣問,李偉新又羞又愧,忙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她笑意盈盈的樣子,別說有多勾魂,難怪私下裡那些房客都叫她狐狸精。
看李偉新忙著解釋的樣子,豔姐看起來氣好像才消了一點,但依然不依不饒道:“不是那個意思就好。”
李偉新道:“好豔姐,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嗎?”***,再給他這樣挑逗下去,自己恐怕會血壓高哦。
“哼,誰是你的好豔姐啊,你這傢伙一見面就要佔我的便宜。”周曉豔眼神連眨,煞有意思地看著臉紅耳赤的李偉新。
李偉新不禁暗一聲老天啊,誰敢佔你的便宜啊!上次若不是你掐著我的耳朵,硬要我叫你豔姐的,我哪裡敢啊?李偉新本就不善言語,給周曉豔這一番搶白,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了。
見他低著頭默然不語,神態更是羞愧,周曉豔緩緩走到他的身邊,柔聲道:“怎麼了啦,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根據以往的經驗,李偉新不會傻傻地跟周曉豔搶辯,因為到頭來,終究也是他輸的。李偉新點頭說道:“不,您老人家說得對極了。”
“什麼老人家啊,你這小子竟敢說我老了?太過分了。”周曉豔說完玉手一出,便抓住了李偉新的右耳。
別看她是女人,纖纖玉手,力氣可大得很!給她掐住,可是真疼。
“好了,好了,別抓,疼。豔姐,剛才我說老人家其實尊敬你的意思。”
“尊敬我?我幹嗎要你尊敬啊?”豔姐眼眸一眨一眨的,手上卻是沒有鬆開的意思。
天下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李偉新暗歎一聲,道:“豔姐,剛才算我說錯了!我嘴笨說錯話了,你哪裡老了,你看,你的肌膚多白啊,如牛奶一般,腰多細啊……你分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