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不要老到成這個樣子行嗎?圖元青有點吐槽無力了,“我只是告訴你,他是他,我是我……還有,我真的很欣賞你的作品,很不錯的話本。”
李永生嘆口氣,無奈地放下手裡的書本。
有這麼一位大佬在跟前不住地嘚吧嘚吧,他可能看進去書嗎?
不過他對圖元青,是真沒什麼好感,“你好像還要署名第一作者吧?”
玄青位面沒有“第一作者”的說法,但是這個說法,實在太好理解了。
圖元青笑著搖搖頭,“我本來挺喜歡這個話本,但是這個誤會出來了,我也不說別的了,待你成為郡中頭名,可以考慮將話本賣給我嗎?”
“郡中頭名之後?”李永生微微沉吟一下,就很果斷地點頭,“這個沒問題,只要你的價格合適,我當然可以賣。”
“郡中頭名,卻不是我能擔保的,”圖元青也是玩文字出身的,哪裡會上這種淺顯的圈套?“我只能說,我願意支援你。”
你願意支援我?李永生又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夠用了,你這一票,我本來算成鐵票的——鐵定丟的票。
他微微搖一下頭,“腦子有點亂……到底發生了什麼?”
圖元青嘴巴一撇,很無奈地看著他,“你這話本,是自己寫的嗎?”
“我去!”李永生氣得一翻眼白,“怎麼人人都這麼問我?當然是我自己寫的!”
“你知道這話本……想到過這話本的後果嗎?”圖元青追問。
“當然,”李永生很乾脆地回答,“為今上冠禮、登基三年賀。”
這話回答得有點莫名其妙——徵文可不就是為這個?
但是這話別人說得,偏偏他這個話本作者說不得,《拯救戰兵雷鋒》,怎麼也看不出是為了慶賀今上冠禮。
擱給一般人看來,根本是個毫無關係的故事嘛。
然而,他還就這麼回答了,回答得理直氣壯。
一聽他這語氣,圖元青就明白了,李永生這個話本,是有目的創作的,而且絕對是原創。
這一陣,輸得真是活該啊,他嘆口氣,“所以,我當然要支援你。”
李永生愣了好一陣,微微搖頭,“真聽不懂,能說明白點嗎?”
“我不支援你,就會成為反對派,”圖元青輕描淡寫地回答,“已經有人說了,我不支援今上的慶典……這純粹是胡說八道。”
他最鬱悶,就鬱悶在這裡了。
當他發現,塗得利想要搶奪的話本,似乎有點名堂的時候,已經晚了。
毫無疑問,肖田遵和林錦堂已經發現了話本背後的內容,才會那麼認真積極,而他卻縱容塗得利強取豪奪。
這不是利慾薰心,純粹是花樣作死啊。
自從發現危險的時候起,圖元青就果斷地跟塗得利劃清了界限,反正你是言德室的人,跟我圖某人,沒什麼關係的嘛。
這時候,他就顧不得考慮塗得利拋棄言德室投奔他,固然是有自己的利益訴求,也是能為他帶來好處的。
事實證明,他的決斷非常正確,接下來的時間裡,肖田遵和林錦堂,同時大力宣揚《拯救戰兵雷鋒》,這個大力,不是說在輿論裡的大力,而是在評委中,不著痕跡地推廣。
潤物細無聲,便是這樣了,細碎的春雨飄下來,固然能溼透了土地,但是某些穿得單薄的踏春者,少不得就要領略那刺骨的倒春寒了。
更糟糕的是,有些事情,還是不可避免地發生了——因為圖元青在此事上態度曖昧,不少人私下裡說,圖教化長對今上登基慶典,似有不滿。
不滿個毛線啊,能登基的就那麼幾個人,也都不姓圖,能不滿個什麼?
錯了,圖教化長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