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沒辦法……你要找人,若是有他的毛髮血液或者氣息,我幫你找人推演天機。”
“不能推演,”李永生搖搖頭,“推演必死。”
上界轉生下來的人物,你去推演她的天機?我都不敢去推演。
推演必死?張木子倒是沒想到上界轉生,她只當被找的人身上,被施了什麼秘術——比如說,很多刺客和殺手身上,就被施加了這種秘術,一旦遭人推演,頓時身死。
她苦惱地發話,“這便麻煩了,就算想幫你,怕也是幫不上。”
李永生嘆口氣,轉身出了家門,“你再想一想別的辦法吧。”
張木子也沒有追上來,反倒在身後喊了一聲,“我肯定會想出辦法的,你莫要失了分寸。”
失分寸?李永生聽到這三個字,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在聽到永馨的訊息之後,有點心理失衡了。
這種事光急是沒用的,還是得靜下心來,尋找一切可能的線索。
想一想之後,他決定不去西城,先去捕房找一下張曉宏,看捕房有沒有什麼線索。
不過估計也很難,九年前一個小女孩路過京城,也不知道跟著人沒有,也不知道在京城裡待了多久,啥時候來的,啥時候走的,中轉路引是不是在京城開的。
最悲催的是,中土國的規矩是,小孩子不需要路引,除非相貌疑似“非國人”,否則沒人去查孩子,過關卡的時候,大人的路引上寫明帶有若干男童女童就行。
張曉宏倒是在捕房,聽說他來了,接見了他一下,聽說要求之後,也是苦惱地搖頭,“你要查的這個,不可能做到,我倒是可以幫你問一下,當時片區誰負責……你想查哪一片?”
“那就算了,我也是來了解一下,”李永生點點頭,轉身離開。
待他離開,張捕長才哭笑不得地搖搖頭,“查若干年前某人來過京城?嘿,京城裡破不了的案子還很多呢,這年輕人……”
李永生也沒灰心,這種事原本就是大海撈針,反正可能有線索的地方,他都得問一問。
接下來,他就想再去城南找一下褚三,不過轉念一想,倒還不如去找任永馨。
可是……找到任永馨之後,該怎麼說呢?他猶豫一下,索性轉頭去西城了,再在西城轉悠一天,然後回去跟張木子商量吧。
反正這一整天,他做事都相當沒有邏輯,事實上他早就想回去了,只不過想到不能白出來,就去西城走一趟。
在西城轉悠了一個上午,他並沒有什麼收穫,眼瞅著中午了,他尋個小攤,買了幾張麵餅,坐在小攤的長凳上歇腳。
正吃著呢,旁邊走過幾個人來,低聲嘀咕著什麼,一臉的愁雲慘淡。
其中一人偶然一抬頭,看到他,指著他叫了起來,“就是這廝!”
李永生二話不說,拔腳就跑,沒法不跑,這幾人都是軍人,其中那個大喊的司修,就是在頓河水庫試圖帶走他的那位——後來被李清明痛打了一頓。
正沒命地跑著,前面也出現幾個軍人,後面追著的人大喊,“攔住他……那廝私通軍屬!”
握草你大爺,李永生二話不說,直接飛躥到街邊房屋的頂上,繼續飛奔。
前面幾名軍人本來不想理會,猛地聽說有人私通軍屬,頓時氣兒就不打一處來了——這是軍人最無法容忍的,他們保家衛國,誰也不願意家中紅杏出牆。
一名軍人拔出短刀就待擲出,旁邊有人攔住了他,“這是西城,你瘋了?”
西城作為權貴區,不是不能打架,但是動刀的話,就太危險了,除非你確定自己跑得了。
像李永生敢躥上房頂跑,那跑得了就行,軍人司修也能躥到房頂上去追,但是一身軍裝,萬一被人叫真,後果不堪設想——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