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荊王的武裝力量,埋伏對手也是很輕鬆的。
不過面具人很乾脆地搖搖頭,“埋伏……你確定要跟雷谷比埋伏嗎?”
瘦高化修頓時無語了,其他的修者聞言,也沒了躍躍欲試的心情——雷谷打埋伏的水平,荊王府已經充分領教過了。
“唉,還是分了那些財寶吧,弟兄們也算沒有白來一趟……”
他們在瓜分張同知的財富,前行了兩裡多地的少婦,又驚天動地地叫了起來,“該死的……他們真的在搶咱們的東西!”
張同知聞言,扭頭看一看,想一想之後,緊走幾步追上李永生,“李掌櫃,還請幫我們奪回財物……我願拿出來一半相酬。”
李永生怪怪地看他一眼,直接搖頭,卻是連話都懶得說。
“雷谷可是九公主在做主!”張元平臉一沉,正色發話,“你最好檢點一下自己的身份!”
剛才他不敢說狠話,是不知道這幫人的來路,現在既然知道了,對方也有庇護他的意思,那就說明,對方心裡是有朝廷的——否則也不能對荊王府人馬那麼強硬。
在他想來,九公主是英王的女兒,英王現下鎮邊東北,那就是朝廷一系的主心骨,而他張某人不肯跟荊王同流合汙,當然也是朝廷的忠臣。
他堂堂的同知,對九公主的屬下提點要求,不為過吧?更別說他還確實掌握著一些情報。
李永生再次怪怪地看他一眼,這次他說話了,“你有病嗎?”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元平直接傻眼了,“信不信我現在徵辟你!”
“你算個什麼東西,”花司修怒了,大聲嚷嚷了起來,“蠢豬一般的玩意兒,也敢對李大人不敬?”
他對張同知的怨念,可是不小。
“你又算什麼東西?”那風韻猶存的少婦尖聲叫了起來,“敢對同知大人不敬?”
“同知……還大人?”花司修不屑地一笑,“狗一般的玩意兒,要不是跟著李大人,你們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好了,”另一名化修出聲了,“荊王府是你我雙方的大敵,大家不要做那些令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有話好好說。”
“你說錯了!”花司修怒氣上頭,連這位的賬也不想買,“荊王府是你們眼裡的大敵,在我們眼裡,也不過是土雞瓦狗!”
“老花,”李永生看他一眼,“荊王府還是有些實力的,人家也沒有舉起反旗……注意分寸。”
“哼,”花司修不屑地哼一聲,最後還是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了。”
這名化修的涵養,明顯比張同知還強得多,他並不跟花司修一般見識,而是找上了李永生,“我們帶的東西,被人強搶了去,我們想要搶回來。”
李永生都懶得看他,而是看一看天空,“咦,果然下起雨來了……你們自去搶嘛。”
我們能搶回來,還用跟著你走嗎?這化修也頗為無語,“我的意思是說,看在大家同樣心繫朝廷的份兒上,咱們折回去一趟……也沒多遠。”
“你們愛折,自己去折,”李永生一擺手,淡淡地發話,“我們要趕路,就不奉陪了。”
“你們不回去,我們怎麼能去?”少婦再次叫了起來,她異常地氣憤,“無非是多走幾步,你們還有沒有點同情心了?”
“愛跟著就跟著,不跟著就滾!”李永生是實在受不了啦,“再叨叨,滾出一里地之外!四長老,你這瞎許的什麼承諾!”
“我就是噁心一下荊王府,”公孫未明笑了起來,“他們能跟咱們開戰,那最好不過了。”
“那你也看幫誰嘛,”李永生對未明準證的行為,其實有點不爽,找荊王府麻煩,也不用幫這種噁心人吧?“他們身上還帶著儲物袋呢,飛舟上還有那麼多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