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小旗,其實是一件控水的準真器,先前接下了公孫不器指力幻化出的兩槍,用的就是水柱,這次發出的攻擊,也是無數細小的水刺。
然而這些細小水刺遇到飛沙走石,那真的就沒什麼用了,呼延書生並不求抵擋住對方,他只需要將這些水刺吹歪,就算破壞掉了對方的攻擊。
與此同時,他的頭頂冒出一根碩大的金鐧,衝著對方狠狠地砸了下去!
胖大和尚看到這金鐧,才算想到了對方根腳,忍不住大喊一聲,“邽水呼延一系,竟然也能出了你這種以多欺少的小人!”
喊歸喊,他的身子一動,迅疾向遠處遁去,同時小旗再次一抖,無數條黑索纏向了空中的碩大金鐧。
有勢水偏剛猛,但是纏住對方金鐧的砸掃,也是沒有問題的,正經是他接連出手,已是非常的勉強,體內也有人去樓空的無力感。
就在此刻,他猛地又感到一股威脅傳來,雖然這威脅不是很大,可還是給他心驚肉跳的感覺,少不得又一抬手,向著前方不遠處一攝。
下一刻,又一條身影跌落了出來,胖大和尚一看,忍不住大怒,“混蛋!你們這些偷襲,還沒完沒了啦……咦,是你?”
跌落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在海岱境內尋找排幫真君的張老實。
獨狼遍尋真君不果,心中難免鬱悶,聽說雷谷有意進攻松峰觀,就悄悄地跑了過來。
不過他出師無功,也不好意思露面,只能默默地觀察,心說等到要緊時候,我可以果斷出手,也算是一場功勞,省得他們笑話。
事實上,他心裡隱隱有一點期盼,因為他總感覺,那民排幫真君也會關注到這場戰鬥。
果不其然,當公孫不器露頭之後,竟然真的勾出了排幫的真君。
張老實思索一下,覺得自己暫時還是不要露面的好,現場已經很混亂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自家也不會脆敗。
——呼延書生都沒冒頭,我這麼冒冒失失地衝出去,算怎麼回事?
這人吶,還真禁不住唸叨,沒等多久,呼延真君就悍然出手了——居然也是偷襲。
出名強硬的呼延家,什麼時候也學會偷襲了?獨狼憤憤不平地想著,有點三觀被扭曲的感覺。
你都已經是真君了,膽子反倒是小了?
不過他很快地就調整好了心態,開始琢磨,該怎樣留下這名真君?
其實他不用多想,此前他對付顯達真君時,所作所為就很有效。
所以這一次,他打算故技重施,悄悄地潛過去,偷取對方的儲物袋。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他對自己隱蹤匿跡的水平,有點太過自信了,當他貼近對方時,居然被對方發現了!
平心而論,胖大和尚的感知能力,並不比顯達真君更強,但是必須指出的是,此前在襄王府內,他和張老實就交過手。
當時真君只是隨手一擊,以為無論如何也拿下對方了,然後才愕然發現,對方竟然是早就捉了一個王府下人,將氣息轉移到此人身上,自己悄然離開了。
襄王府還為此還小小地折騰了一下,大家都以為,那個下人是朝廷的探子。
此人竟然能扛住真君一擊,王府眾人都以為是捉住了一條大魚。
結果一檢查才發現,合著此人是被轉嫁了氣息,王府眾人氣惱無比,而胖大和尚更是將此視為恥辱:一隻小螻蟻,竟然在我這真君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所以他就記住了這股氣息。
當然,氣惱歸氣惱,但是他心裡也相當清楚,這廝能在承受自己一擊之後,還安然無恙地溜走,絕對不會是一般人。
這次他猛地感受到了這股氣息,還沒辨別出對方來歷,心裡就下意識地認為,這不是好路數,於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