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晚來一都不給他喝水,哦這樣好玩的事情太多了,”
“這個樣子的舒伯特小隊就是我當初理想的,趁這個機會,我得感謝他們,他們完成了我的夢想,他們可太有義氣了。”大家都聽得出舒伯特的情意滿滿。
馬多多認真地聽著,聽得十分投入,因為他覺得這說的不就是現在的他嗎,也讓他更加地期待這趟離家之行。
舒伯特停頓了一下,晚來一抽泣的一聲讓大家關注到角落裡的他,雖然他是隊伍裡脾氣最暴躁的,但他也總是隊裡那個最容易感動的人,做啥事都容易帶著情緒,坐在他旁邊的羅森文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笑而不語。
舒伯特從腰帶裡掏出又一根菸鬥,所有人輪流吐起菸圈,毫不忌諱誰的口水,當菸斗遞到馬錢跟斗言面前,兩人同時搖頭,一臉嫌棄。
“額?明天早上輪到誰弄早餐了?”舒伯特剛說完,其他人就起身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回到自己的地鋪上,躺下睡覺了,“額?好像輪到我了?”舒伯特一臉不敢相信,因為他覺得距離自己上一次做早餐的時間還沒過去太久。
一夜無話卻有聲,馬多多就睡不著了,倒不是因為沒有床或是不適應山洞裡的環境,這都還好,主要是因為躺在他身邊的孫時爾的呼嚕聲在他一躺下三分鐘後就開始發功了,馬多多那時候才知道為什麼其他人選的位置跟孫時爾離得那麼遠,這並不是他人緣差或者是腳臭。
熬著熬著,馬多多已經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了。
可能是因為昨晚睡得比平常都要晚,馬多多睜開眼睛的時候也比平常晚了許多,洞口方向映照出的白光證明現在天已經大亮,總算是熬過了這艱難的一夜,昨天晚上他不知道心裡祈禱了多少遍“閉嘴”、“快點睡著”、“一覺到大天亮”諸如此類的話,謝天謝地他做到了。
馬多多翻開地鋪,有點灰塵揚起,其他人除了他身邊的孫時爾都已經不見了,夜火熄滅,地上燒得最後剩下的木炭上冒著一縷細長的白煙緩緩升到洞頂。
馬多多起身,他剛走出洞口就聽見了阿那伯雷那粗曠的歌聲,洞口邊上放著兩個花瓶,裡面裝滿了清澈的雨水,這兩花瓶之前在車上就放在馬多多身邊,他看著水中倒映出的自己,水中又冒出一個阿那伯雷的腦袋,馬多多立馬轉頭仰望山洞的上方,阿那伯雷就坐在一棵樹上唱著歌,一首地精族傳統的民謠《挑水桶的姑娘》。
歌詞:
井邊盛滿雨水的桶,
靜悄悄而又慵懶,
引不起我的一絲注意,無趣,
犯困,晴天雨天與它無關。
枝頭頑固不化的蛹,
等待破繭成蝶的一絲輕鬆,
無奈命運追弄,
感受晨鳥嘴下那無情的痛。
仰望天空,彩虹也略顯單調,
在我眼中,全世界不過普普通通,
唯有挑起那井邊水桶的姑娘留在心中,
她來去匆匆。
········
歌詞大部分馬多多沒聽懂,他不理解彩虹怎麼會單調?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話他聽懂了,因為那明顯是亂編的,也是對他唱的。
“可愛的小孩你別低頭,水中有惡魔”。
:()鑄星筆記